宫清羽一点也不畏怯。
势均力敌的对视,四目争锋,其中电光火石可想而知,生人勿近,削铁如泥,虽是不分伯仲,看似旗鼓相当,但显然狱龙枭强势的目光带着剑戟之势,更噬血冷煞。
宫清羽率先别开目光,但身形未移,显然不达目的不罢休。
“只要你放了她,我可以接受任何处罚。”
收回犀利的眸光,狂傲冷炽,“痴心妄想,跟你那自以为是的母妃一个德性。”
鄙夷讽刺。
“你要怎样才能放了她?”
声音不禁一丝服软。
狱龙枭紧盯着他,最后唇角一丝诡异的上扬,充满噬血,“如果你能在狼窟呆上三天,本王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模凌两可的答案给人一丝希望。
一直紧随其后的景大连忙惊恐失色,“不可,羽王,狼窟不能去。”
那种地方跟送死没什么区别,恐怖至极。
宫清羽眉头微垂,却没一点畏怯之意,看着眼前同父异母的哥哥,毫无血缘亲情的冷漠,他早就体会过,他不就是想自己死吗?
“怎么?不敢?”
讽刺。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从小到大……”
从不给他一分和颜悦色。
“你的存在就是我狱家的耻辱。”
直接冷声打断,不留余地。
“……”
“你可以选择不去。”
选择的余地却充满威胁。
“我答应你。”
毫不犹豫的答应着。
景大惊吓,“羽王……”
未说完的话却被宫清羽眼神一沉,只能噤声,心中焦急。
狱龙枭眉头深沉。
“尊崇的狱王,三天之后,我希望您信守承诺放了她。”
恢复恭敬的颔,像个绅士一样转身离开。
在西狱国,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控在一个人手中,这个哥哥---狱龙枭,他更知道在对方面前没有任何条件可谈,也没有任何人有任何资本反抗质疑,生杀大权,喜怒间生死存亡,神圣不可侵犯。包括自己。
而他必须那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