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就掉眼泪。
眼看着丈夫出院了,婆婆却被抓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这一个瘫痪在床的丈夫、两个孩子,外加怀着孕。
日子可怎么过呢?
正哭泣间,易中海来到了门口。
“淮茹,别哭了,今天这事啊,唉……都怪你婆婆!”
秦淮茹道:“她是平时蛮横惯了,惹了祸却让我受,一大爷,东旭今天回来,我该怎么跟他说呢?”
易中海也是为难。
“是啊,不能实话跟他说,万一再气出个好歹来,就说你婆婆回农村娘家侄那借钱了,或者说她怕累,去住亲戚了,反正不能说被抓。”
“唉……这个陈文礼,怎么能扣这么大的帽子呢?这不是把人往死里整吗?”
易中海无奈道:“从这件事可以看出,他的心黑着呢,以后多注意吧。”
“不行,我一会得去问问,京茹什么时候跟他好的。”
“别吵架。”
“放心吧一大爷,有几个我婆婆那样的啊?对了,傻柱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呢,我这就去柱子屋里看看,没啥事的话,我们就去接东旭。”
傻柱喝了半杯水,在床躺了一会已经缓过劲来了。
何雨水正在埋怨他鲁莽。
“人家陈文礼才进院几天啊,就娶了个媳妇,哥你都24了,按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可找媳妇不心,打架却冲最前面。”
“行了,能不能别说了?你哥今天栽了,以后都没脸见人,还娶什么媳妇?”
“你就在乎这点狗屁的面子,有什么用?谁对谁错都没弄明白就伸手,叫你傻柱真不亏。”
傻柱被妹妹何雨水说的心烦。
一摆手就往外撵。
“去!别在这烦我,你的班去吧!”
今年何雨水17,也是刚参加工作,在纺织厂做学徒工。
见哥哥不听劝,气得转身离开。
这时易中海走了过来。
“柱子,没事吧?”
“没事,一大爷您睁眼瞧着吧,我不收拾的陈文礼给我跪下叫爷爷,嘿!这话您就当我没说!”
易中海冷冷白了他一眼。
“没事就好,走吧,跟我去把东旭接回来。”
“你说他也是,挑的这出院日子,我跟您说今天回来可够瞧的!”
“行了,等会到医院别提这事,能压几天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