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苒若才走出教师办公大楼,就被不远处奔跑过来的人喊住了。
“梅师妹,你真让我好找。”
是个女孩,跑到梅苒若跟前,还气喘吁吁的。
“你是?”
梅苒若不认识这个人,就问。
“哦,我是书画社的师姐。”
书画社?梅苒若记得她已经跟赵和铃说好了,她只负责出画,其他事情就不参与了,就算赵和铃快要毕业,也和新社长交接好了,这个师姐来是,“师姐好,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社过两天有个活动,就问你参不参加?”
师姐没有梅苒若的电话,就来法学院问,梅苒若也很好问,问两个法学院的学生就知道在哪。
“抱歉,我不去。”
梅苒若拒绝,她一向都不喜欢参加这些事的。
“别这么快拒绝啊,你知道你那些从扶桑寄回来的画,在学校展览都出了名的,好多师弟师妹们都想认识你,就是秦教授也是天天嘴边上挂着你。”
秦韵自从知道梅苒若在扶桑也画画,就让梅苒若寄了一些回来,学校展览时,也拿出来一同展览。
甚至去年有个秋季赛,秦韵专门挑了一张参赛,直接是第一名。
但是梅苒若的画都不题字,也不命名,就在右下角画一朵红梅。
刚开始很多同学都以为是哪个大师级人物的作品,却耐不住秦韵的自豪,逢人就说,这是她的学生,到现在低年级很多同学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这些梅苒若都知道,甚至还有一些被秦韵老师拿到曲馆长的画馆里挂卖,还卖出了几张。
就连凌安期老师有时会打电话来调侃,说:你秦老师现在可得意了,在她那群好友里很有面子,可她也没教你多久,我都不知道她得意个啥。
可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那是终身为父的。
“不好意思,我真不去。”
梅苒若依旧拒绝。
而师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梅师妹,就参加一个活动,坐那也好,不然都快不认识你了。”
“师姐,我真没空。”
梅苒若把怀里的一大摞案件卷宗抬了抬,正好有个电话进来,又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放在卷宗,给师姐看看,是真的没空。
“那,那行吧!”
师姐只好尴尬地离开,就怕她再继续游说下去,反而引起梅苒若的怀疑。
梅苒若这才接起电话,“喂,师兄。”
“师妹,我妈说,你那些案例分析,拿给我就行了,我给她带回去。”
“好,师兄在哪里,我给你送过去吧!”
“我在操场这边。”
过了两天,梅苒若终于见到神龙既不见,也不见尾的尤卓,也对,这两天周末,也该适当的休息。
尤卓看着书,就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还在犹犹豫豫要不要开口,就听见梅苒若问她。
“你,工作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