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口气!我秦某还用不着他霍元甲给面子!”
一声冷哼从院子里响起,秦家的大门大开,一身锦衣玉服的秦爷走了出来,身后是他的妻子和女儿。
盛齐面依然带着淡笑,心中却是嘀咕着:“要不是昨天霍元甲被劝下,昨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拱了拱手,盛齐从怀中取出了那份霍元甲已经签了的生死状,展开给这位秦爷看了看后,开口说道:“秦爷,昨天是您的过寿,我师父这才隐忍了一天,至于那位被你打伤的弟子,是他咎由自取,我师父也是感谢您帮他清理门户,这次比试,不为私仇,只为了比出个高下,定下这津门第一的称号。”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谁厉害不厉害,外人不知道,终究还是要擂台见高低的,明天,我师父在擂台等您,已经请了叔老做了见证,请您准时到,我们恭候大驾。”
一旁的师兄摸了摸后脑勺,他就觉得师弟这话说的漂亮,倒是显得他之前的那些话像是没道理了,只好学着师弟拱了拱手,表示尊敬,毕竟也是和自己师父一个地位的武师,确实不应该太过失礼。
“霍元甲倒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好,我明天一定准时到,告诉你师父,到时候就刀下见真章吧!”
秦爷看着盛齐,认出了他就是当时替霍元甲挡下了棺材盖的弟子,有些欣赏他,一个得心应手的好徒弟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盛齐再次拱了拱手后,带着师兄就返回了霍家,向霍元甲复命了,生死状秦爷需要明天到擂台前当众签下才算数,否则就容易留下扯皮的余地。
只有让负责裁判的老人在众人面前见证后,这生死状才算是作数。
“秦爷答应了?”
霍元甲正在院子里陪自己的女儿玩耍,小千金名叫霍翠婷,长得活泼可爱,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下人们小心的护着,不让她摔到了。
见盛齐回来了,让侍女抱小姐下去休息,霍元甲走到他的身边问道。
“是,秦爷答应了,明天会准时到。”
“好!津门第一的名头我明天拿定了!”
霍元甲高声大喝一声,笑的很是畅快,他的这股子舍我其谁的劲头正是霍元甲的独特人格魅力。
盛齐也不由的为霍元甲的这股精气神给祝贺。
“师父,那就祝您明天旗开得胜,我和师兄弟们明天都过去给您喝彩!”
“好好好,盛齐,我今年最大的收获,不是可以拿津门第一的名头,而是收了你这么一个好徒弟!”
霍元甲感慨的拍了拍盛齐的肩膀,心中大有宽慰之感。
“你这段时间练武的苦工没有落下啊,体格见长。”
拍着盛齐的肩膀,感受到他身体对自己力量的抵抗感,霍元甲眼神满意的打量着,这才现,在一身黑色马褂下,盛齐的体格可比刚收入门下那会健壮了不少。
双腿沉稳有力,站在原地拍着肩膀也像是扎了根一样不会摇晃。
这已经是下盘有了功夫的象征。
“师父,这都是您不吝赐教的功劳,徒儿铭记在心。”
盛齐真心实意的低头说着,霍元甲对他确实没的说,除了几个霍元甲从小教导的师兄外,就是对他最心,隔三差五的就给他开小灶,给他纠正错误,加他自己的刻苦,这才能进步的如此之快。
“盛齐,好好练武,以后说不得你会是我霍家拳的招牌。”
霍元甲点了点头,他对盛齐的态度可谓是与众不同,没办法,优秀的弟子就像是沙子中的金子一样,只要现了如果不加以看重,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
霍家拳的霍爷和铁刀门的秦爷要比试的消息不胫而走,顿时就引了津门的轰动,甚至连朝廷都有人感兴趣的过来观看这场比试。
毕竟,一个是最近轰动津门的霍元甲,一个是积望已久的秦爷,这两人就是津门武行的天花板了,只要今天的胜负一分,那确实就可以确定谁是真正的津门第一。
大家都觉得,今天的生死斗不会是如以往那样可以善了了。
盛齐早早的就带着师兄弟扛着霍家的旗帜来到了擂台四周,将整个擂台外围的五分之一都占领,霍家的弟子整整齐齐的排列四行,台的霍元甲休整以待,擂台的边泡好了一壶好茶。
弟子们给扛刀的扛刀,捏肩锤头,倒茶侍奉,将霍元甲服侍体贴的不得了。
这幅气派的场面,让一众围观的武师看的眼睛都红了。
台下有人大喊:“霍元甲,你今天要是输了,可别说认识我!”
霍元甲寻声望去,哈哈一乐的笑着大喊回去:“赵健,你伤好了,今天能看我比武来了?!”
“哼,你今天可能会输,我当然要来看一看!”
一身腱子肉的赵健没好气的喊着,他的弟子搀扶着他,前不久他从擂台赛掉下,虽然当时还能站起来,回去后就站不稳了,看了郎中,说是摔到了骨头,得好好的静养,可今天如此难得的比试,哪个武师不会来看一看。
下面的武师不只是赵健一个,被霍元甲打败的武师全都来了,心思豁达的都为霍元甲祝贺,气量小的都是打着今天看霍元甲输的想法来的,更有人心狠的,希望刀剑无眼,让霍元甲索性下不来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