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起一根香烟,随手拿出一块模型,向窗户走去。
窗台月光的照耀下,那个被主人细心雕刻呵护的轮船,栩栩如生。
贝格森冷眸微眯,注视着模型,夹着烟头的手指不自觉的靠到木头模型上。
良久,刚才还精致光滑的模型,如今已经劣迹斑斑,上面挂满了烟头烧伤的痕迹。
他出了门,走在月光下,映射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是迷人的危险。
贝格森吐出最后一口烟圈,眯了眯眼,拿起模型连同着烟头一起朝疯人院的高墙扔去。
等亲眼见到那个破烂不堪的模型彻底消失在高墙上后,贝格森才转身离去。
再次回到房间,贝格森眉眼的柔和都扩散开来,仿佛什么都没生一样,他又重新爬回床上,拥紧温木。
他的靠近还带来一丝外面的凉气,温木在睡梦中被冷的浑身一颤,往旁边扭了扭,想离贝格森远一点。
贝格森感受到温木的动作,他突然张口,狠狠地咬上温木的颈窝,惹得温木泛起痒意,然后开始下意识的挣扎。
他轻而易举地压住温木的动作,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继续咬上温木的胸口。
贝格森抬起头,温木脖子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道红痕。他眸光阴冷,端详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轻声道:
“要让她失望了。”
他紧接着又吻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
温木皱着眉,无意识的哼唧几声,不挣扎了。
最后他的脖子上一处能看的地方都没有了,贝格森这才放过睡熟的温木,开始今晚的美梦。
另一边的疯人院,已经夜半三分,有人的刚刚进入了梦乡,而有的人才刚刚结束噩梦。
男人整理好衣服,仪表堂堂的离开房间,临走前还不忘调戏一下床上遍体鳞伤的女人。
他摸了摸脸上的抓痕,气的上去又踢了一脚。
“真不明白,你都已经在疯人院里了,还能反抗什么?”
“…………”
“野猫€€€€”
他气不打一处来,又折回去抓起女人凌乱的头,露出她姣好的五官,男人面色狰狞:
“听好咯,你这只野猫,明天我还会来哦~”
女人突然张口咬上他的手背,她的手腕被绳子勒出血痕,但她死死将牙齿渗进男人的肉里,空洞的眼神终于闪出一丝光来,是仇恨,愤怒,不甘……
她想将男人撕碎。
男人吃痛吼叫一声,空出来的手狠狠扇上女人的脸颊。
瓦格纳还想再打几下,但时间够晚了,他不敢再多留,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等男人走后,一个身穿病号服,烫着大波浪卷,漂亮的脸蛋上是浓妆艳抹的美丽女人小心翼翼跑了进来。
长长的上翘的睫毛和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润的光滑的脸颊,她的脸上呈现出的少女的天真。
她的眼睛亮亮的,是不属于成年人的清澈。
罂粟轻手轻脚地帮克迪娜松开束缚她的绳子,声音里满是担忧,她略带撒娇的劝道:
“我都说啦,小猫,你就乖一次,乖一次好嘛?”
女人终于撕开她沙哑的嗓子,吐出来第一句话:
“我他妈不是猫,我叫克迪娜。”
“好的好的,小迪娜,那我们下次乖一点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