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显景一惊,微微松口,略带温热的酒便自清辞口中送过来,一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她灵活柔软的舌头。
她的放肆跟大胆让他想起了十月十日那天夜里,她那样会,相比之下他好像就是个技巧拙劣,举止木讷的少年。
她鲜少会如此,可他爱惨了她的如此。
他很想伸手搂住她的腰,加深这个吻。
但他却努力克制着不能这样做,他需要在场的这些人看到,他并没有对这样一个女人动情。
即使他纵容她坐在他的腿上,嘴对嘴的喂他喝酒,也不过是给予了她讨他欢心的权利,并非是证明他对她有多大的喜爱。
不主动,不拒绝。
这才是他该给这群人留下的印象。
他并不打算做一个好人。
“……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
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郎野唱着歌的时候,无意间回头看见了这一幕,不由得皱了皱眉。
但下一刻,他的眉头又舒展开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清辞亲了一会儿,见孟显景没有应和的意思,便松开了他,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咬耳朵道:“你记得看看谁总在观察我们,我可是看不出来到底谁才是你二姐的人。”
为了避免被人察觉出异样,所以清辞的嘴贴孟显景的耳朵贴的很近,说话时的语调也很轻柔,任由谁看着都像是在调情。
孟显景身临其境更是这种感受。
清辞的呼
吸吹在他的耳后,吹的他脸红心痒,浑身燥热,感觉就快忍不住了。
但他还是听了清辞的话,眼神快速环顾四周,发觉盯着他们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郎野,一个是樊子言。
但比起樊子言偶尔瞥一眼的态度,郎野的眼神显然更直接,更奔放。
这让孟显景心里很不舒服。
他盯着清辞的眼睛与她四目相对,冲着清辞动了动嘴,说了一句无声的话。
清辞瞬间看懂,脸上浮出一抹红。
他说的是:“真想吃了你”
。
清辞起身从孟显景身上下来,自作主张的便将桌子上的酒都起开了。
郎野看见这一幕笑的有些宠溺,樊子言和新来的另一个叫孔贺的男人倒是有点惊讶。
“你们这里卖酒都这么直接,起酒也不问一句,甚至明目张胆的酒全打开,都不藏着掖着一点吗?”
樊子言也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但是像楚清辞这样的酒水销售,确实让他开眼界了。
又有人去唱歌,陆陆续续一直有音乐声,这让小芝稍微敢放开和樊子言多说几句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来这边还没两天,还没有出过业绩。但韩姐她很有经验的,经理也很喜欢她,应该她做的就是对的吧。我今天跟她来也是想要好好学习一下该怎么做的,但是……她这样我好像还有点学不来。”
小芝的话倒是把樊子言又逗笑了。
他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捏问她,“你怎么这么可爱?”
这一
句话成功羞的小芝不敢抬起头。
隔了一会儿,她忽然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拿起一瓶酒,对樊子言说道:“言哥,我敬你瓶酒吧。”
“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