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撤了岳钟琪,找一个会打仗的,要是年羹尧…”
随着皇帝话音截止,众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还是张廷玉出声,“其实要安抚将士们的心,又要会打仗,若是十四爷的话…”
皇帝闻言看了他一眼,他就是不能平和对待八王党还有老十四。当初皇阿玛亲封老十四大将军王,又老传言自己这个皇位有应该是老十四的,若是他手中握有兵权,自己岂不是受制于人了。
“朕就不相信,满朝文武找不到会打仗的人了。”
张廷玉闻言也不再多说了。
皇帝暗自生了半天的气,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看到弘时在一旁低着头也不说话,心里还想着:
这个弘时,平日里也诸多想法,难道纸上谈兵,这般无用?只做透明人。
“弘时,低着头做什么,你来说说?”
弘时被唤回神,踌躇上前,“皇阿玛,儿臣从未接触过军国大事,儿臣怕说错了反倒让皇阿玛更生气。”
“这么说,你也是有想法的,你说,说错了,不要紧。正好张中堂和马中堂都在,也给你指正指正。”
“嗻,那儿臣就妄言了。”
“说吧。”
“皇阿玛,儿臣看了奏报,岳钟琪将军虽说是吃了败仗,是太过轻敌所致,不过后来能起反击,伤亡不算多,足见岳将军还是有能力的;
且岳将军自年羹尧之后就驻守西北,没人能比他更了解前方战况;
皇阿玛,儿臣愚钝,认为这阵前换将乃是兵家大忌。还望皇阿玛暂请息怒。”
皇帝听了觉得确实有道理,他没想到弘时真的能说出这番道理。
张廷玉和马齐也赞同,“皇上,穆郡王说的有理,还望皇上从长计议。”
皇帝点点头,“弘时啊,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皇阿玛,儿臣以为做错了事皇阿玛该训还是得训,训完了对岳钟琪将军安抚一番,想必经此一遭,这岳将军也不是个不吃记性的人,必然重振旗鼓,严阵以待,再立军功。
至于安抚将士士气…”
弘时有些难色,皇帝见了有些疑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必为难。”
“嗻。皇阿玛,儿臣斗胆,若真的需要一个有威望又会打仗的皇子前去,有一人更剩十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