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侧头躲过身后人的一刀,脸颊边的丝被整齐的削掉,侧头的瞬间谢庭寒觉得时间非常的缓慢,缓慢到他可以轻松的看清自己被削掉的丝一共有几根。
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真实到他完全有可能会被杀死。
一个顿步回身,谢庭寒急矮着身体凑近那人照着为的那人胸口就是一脚,同时右手握住那人的刀柄一个使力便夺走了对方的刀然后冲着第二个冲过来的人就是一个横砍。
手起刀落间那人已经倒地,血迹染红了谢庭寒的衣服,他的手还是有些抖,但是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刘景谭瞪大了眼睛也很意外这位世子爷的身手居然真的不错。
“我们快走!”
回身拉上刚击退一人的刘景谭便大步向着密室深处跑去。
再往里走视线渐渐变得清晰,墙壁两旁也渐渐有了烛火,不知道里面具体是燃着什么东西,那些烛火似乎是从没有灭过一般,密室尽头也被一块巨大的石板挡住。
石板上画着的似乎是一种叫不上名字的凶兽,此时正冲着两人龇牙咧嘴。
“哒哒哒——”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的逼近,汗水从额头流到下巴上,谢庭寒飞的看着面前的这块石板。
机关!开启石门的机关会在什么地方?
他试着动了旁边的烛台,但是烛台纹丝不动显然不是开关。凶兽的眼睛等地方按下去也都没有动静。
还有哪里?还能有哪里?身后的脚步声更近了,而且不止刚刚的那几个人,显然是外面的人重整理了书本的位置已经走了进来。
一阵焦急的摩挲间他现这个凶兽的头似乎可以移动?
“景谭!帮我,往那边推!”
说着就站到凶兽的一面使劲儿往另一边推。
两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听到“咔”
的一声轻响,石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谢庭寒赶忙拉着刘景谭闪身躲了进去,谢庭寒最后的一眼便是外面刑启带着人冲进来的画面。
石门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地上放着众多的石头箱子,谢庭寒上去再三确定才现那些的确是石头箱子。
刘景谭看了看地上的箱子擦了擦额头上因为奔跑而出的汗:“我们把箱子挪到门那里吧,不然估计一会儿他们就会进来了。”
“好。”
刑启既然已经来了,想来进来并不难,要赶快阻止他们进啦才好,这样也能拖时间想办法离开这里,说着两人便抬着箱子一个个的累到了石门那里。
不过倒是奇怪,总感觉外面的人似乎也并不着急进来?这一会儿都没有感觉到石门被开启的声音。
谢庭寒堵上了门,回身便看着这满室的石箱子:“你说这里面能是什么?居然还用石箱子装?”
谢庭寒踩着室内地上的水便往刘景谭那边走,脚踩在石板地上,踏着水渍出啧啧的声音。
“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山洞,水是不是太多了一些。”
谢庭寒随便找了个石箱子坐在上面,他感觉他得缓缓气。
视线也没忘了打量这个空间的四周,四周都是石壁,石壁顶端偏右侧的地方倒是好像有一个小口子,不过也看不见里面什么样子,倒是不知道能不能从那里出去。
不过就算能从那里出去他和刘景谭两个人也没有办法徒手攀爬这么高的岩壁。
正想着那边刘景谭倒是先打开了一个箱子,箱子里都是一些书信,刘景谭随手翻了翻,看见其中一封的时候不由得抬头看了谢庭寒一眼,然后把那封信放到了怀里,继续打开剩下的箱子。
其他的箱子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些书,一些金银细软。谢庭寒看着他翻也来了兴,看着自己屁股底下还有一个没开的箱子便也站起来身。
双手使力的打开箱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这刑启特意搞了个密室就为了放这些东西的?他总觉得应该是他们还有什么东西没有现。
谢庭寒随手又翻了翻,“啪”
一块金属腰牌一样的东西掉了下来。
“这是……?谢——风——哲?谢风哲是谁?这么耳熟?”
谢庭寒觉得这个名字隐隐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就是记不住。把腰牌翻了个儿,另一边写的是——平定候。
平定候!谢风哲?那不是他这个身体的爹?武侯谢侯爷?
一直谢侯爷谢侯爷的叫他都快忘记了他爹本名谢风哲,不过为什么他爹的腰牌会在这里?
谢庭寒抬腿又往另一个箱子那里走了走:“景谭,你有没有感觉这屋子的水好像越来越多了?”
话刚说完,石壁上突然开了五个口子,每一个口子都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轰隆隆”
的冒着水,只一会儿工夫水便没过了谢庭寒的腰身。
转身去看刘景谭,差不多都是同样的状况。
不是吧!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给我密室大逃生吗?谢庭寒真是吐槽都懒得吐了。
不过好在他还学过游泳,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怎么样,不过刘景谭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水已经漫过了他的脖子呛了好大一口的水。
轰隆隆的水声尤为的震耳,水已经没过了刘景谭的脖子,谢庭寒三步两步的游到刘景谭身边,拉着他浮出水面,他们距离石头顶部越来越近,如果还找不到出口无异于死。
石门外
宴倾皱了皱眉看向刑启:“真的要这么做?如果说里面的两个人真的是那天晚上来的人的话,那想必谢候世子……”
后面的话宴倾没有说,但是刑启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