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
想着那天拓跋铭说的北疆人的性情以及北疆冬天的残酷,不论之前来北疆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现在的谢庭寒觉得他应该为北疆和云起做些什么,他或许也有能力做些什么了。
其实从拓跋铭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初步有了想法,拓跋铭爱这个国家,他又何尝不是对这个热情的国家存在着好感呢,拓跋铭想不到办法,但是谢庭寒却不见得那么无奈,早在看到北疆如此多的战马牛羊以及特有的物产之时,他便想到了可以拯救这个地方的方法,他远没有拓跋铭那么绝望与无奈。
“起——”
随着声音谢庭寒直起了腰身,他觉得北疆和云起完全可以在互利互惠□□同繁荣。
“三拜——”
这最后一拜结束之后谢庭寒的归宗大典便正式完成了,谢庭寒看了一眼远处地平线上的曙光,觉得一切都还充满了希望。刚要躬身下拜便听到一声洪亮粗犷的声音大喊道:“且慢!”
这声音略有些耳熟,谢庭寒不由得向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拓跋旭此时正从两边站立着的人群中向着谢庭寒所处的高台走来:“这个人是云起的奸细!他不能归入我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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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声音一出顿时满场哗然。
“什么?云起奸细?不会吧,那个不是拓跋将军的外甥吗?”
“就是说,藩王怎么说是云起奸细呢?”
拓跋铭闻言从前排座位上刷的一下站起身呵斥道:“拓跋旭你不要污蔑人!”
拓跋旭却是一脸镇定的朝着拓跋铭冷笑:“我是不是污蔑你大可以问问你这个好外甥,他到底是谁!”
拓跋铭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浑身都散着暴躁的气息:“拓跋旭你不要欺人太甚!”
拓跋旭却是不理会他的威胁又往前走了几步最后站立到北疆王的面前右手抚在胸膛上躬身道:“王,臣奉命前往云起时就见过这个人,此人乃是云起武侯谢风哲的嫡长子,在云起之时更是打败我北疆神射手柯吉,此人与云起关系匪浅此次前来定然是有所图谋啊!”
说着还抬起眼瞪了站在那里的拓跋铭一眼。
谢庭寒站在高台上倒是彻底愣住了,他倒是忘记了北疆的这位藩王是实打实的见过他的,眼神不由得望向了高台下不远处此时等在那里的谈静流,谈静流看着拓跋旭的出现倒是一点儿都没有诧异。
擦!谢庭寒忍不住心里骂道,即使他忘记了拓跋旭这个人但是谈静流可不像是轻易会忘记这种事情的人,尤其是看谈静流那个淡定且完全不意外的表情,他分明就是早有预料。
然而他早就想到的事情居然不告诉自己,谢庭寒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不过他相信既然谈静流提前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生,那么就一定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他只管静观其变就好。
然而事实却和料想的不太一样,下面的拓跋铭和拓跋旭已经开始大声的争吵了起来。
拓跋铭不知怎么的突然一把抽出随身配剑吼道:“拓跋旭!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的想法,你早就对我北疆王座虎视眈眈,此次你故意挑起事端到底意欲何为!?”
原以为阴谋被拆穿拓跋旭会略显惊慌,不过那人却只是斜着嘴笑了笑然后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朝着拓跋铭就喊道:“恶人先告状,拓跋铭,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主城中偷偷把自己的士兵带了进来,我北疆自来便有律法要求不得将军队私自带入主城,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到底意欲何为!”
顿时场面变得更加复杂了起来,拓跋铭虽说武力值高强但是大抵还是耿直了些,听到拓跋旭的这句话顿时反驳道:“你勾结了西楚岛企图乱我北疆趁机夺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说话的北疆王话了:“铭,你果真在这主城中藏了自己的士兵吗?”
拓跋铭一阵沉默,最后单膝跪地朝着北疆王的方向低下了头:“是。”
又是一阵沉默回荡在空旷的草场上,北疆王没有再问他什么只是缓缓转过了头看着谢庭寒的方向:“谢庭寒,你果真是云起武侯的嫡长子吗?”
谢庭寒沉默了一阵却是没有说话,不过这阵沉默倒是也算是默认了,他并不打算欺骗这些人所以也就没有说谎,看着拓跋铭略显震惊的眼神谢庭寒开口道:“云起武侯的确是我父亲,但是我也的确是拓跋将军的外甥。”
“这是什么意思?”
“你听懂了吗?”
高台下传来一阵喧哗,一瞬间嘈杂的声音回荡在草场上,拓跋铭不由得第一个高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隐隐的已经有了猜想,但是他必须求得谢庭寒的验证。
谢庭寒想着远在云起的父母,虽说谢侯爷和谢候府人与北疆的关系暴露可能会使得二人的安全受到威胁,但是这里远在北疆相信一时半会儿消息还传不过去,而且只要坐实自己留着北疆的血那么只要封锁消息那谢候一家就也不会受到牵连。
即便有个万一,谢庭寒不由得看向了台子下的谈静流,他相信谈静流总是会有办法的,想到这里便对着拓跋铭大声的喊道:“我娘他没死,她人现在就在云起。”
第五十一章
“你说什么?”
拓跋铭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庭寒的方向:“你说你娘没死?”
眼眶中透露着的激动让离得这么远的谢庭寒都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