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得心不在焉时,倏忽一把雨伞遮过她的小雨伞。
她微怔,缓缓转过头。
祁照檐撑着伞站在她身后,若无其事说:“我也想喝豆浆。”
温鹊语没应他,心下却燥热得厉害。
因为他几乎将她整个身影都覆住了……
最后,豆浆是祁照檐付的钱。
温鹊语捂在手心,暖暖的,觉得自己可真好哄。
祁照檐看着她偷偷翘起的小嘴角,说:“走吧,我送你回公司。”
温鹊语慢吞吞嘬了一口豆浆,摇头,“我今休假,不去公司。”
“那送你回家。”
他说得很自然。
“可是……”
温鹊语微微迟疑,“我住的小区,跟你公司不顺路。”
“不顺路就不顺路。”
祁照檐声音很淡很轻,“又不是,没为你绕过路。”
“啊?”
雨声沙沙响,温鹊语没注意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
祁照檐不可能说第二遍,也不给她犹豫,就抽走她的小雨伞拢起来,用自己的伞给她遮雨。
温鹊语只好跟他磕磕绊绊的撑着同一把伞,再难以矜持的让他送回绿芫小区。
祁照檐从没来过这里,温鹊语便客套邀他:“你公司要是没急事,要不要上楼坐坐?”
她料他不会上去的。
谁知,他竟然破荒的说:“好。”
温鹊语:“……”
一定是雨伞的打开方式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