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监控里,晕倒的画面。
直到进了医院,他才知晓,人已经烧了好几天了。
断断续续的,昏睡在工位上!
一开始是没人注意,后来是没人敢轻易靠近,那个紧挨着总裁室的,独立的办公室。
强撑的结果,就是动手术。
手术那天,是凌晨两点。
打给另一边的电话,无人接听。
最终是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时,他用了手段施压。
加上她撑起身子睁开眼睛,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亲手签下名字。
后来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太阳渐渐升起。
他就想啊,快点娶回家吧!
手术签字,连资格都没有!
若是今晚她没醒来,或是他没有说服医院。
是不是会一拖再拖?
风险是不是会更大?
那天夜里,窗外大雪纷飞,时间尤其的慢。
走廊里忽明忽暗的灯,像是照亮通往地狱的路。
他就想,从同桌到同事,世间喧嚣盛大,想要却只有里面那一个人罢。
若是老天不开眼,有个三长两短,干脆连他一起收走算了。
后来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唯有一个渐渐清晰。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只要她扛过去。
醒过来,就好!
什么爱情事业双丰收,太贪心了。
能看着她健健康康从眼前走过,哪怕她一辈子都不回应,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好,上天眷顾。
扁桃体切除,手术非常成功!
思及至此,夏秋霖嘴角上扬,指尖下意识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一圈戒指。
这是他厚着脸皮,敲诈来的。
她付的钱,就算她买的好了!
这一趟出差半个月,思念想疯长的野草。
每次看着对面一墙之隔,空空如也的办公桌。
总是不经间想起,那认真工作时,诱人的面孔。
以及工作完成时,脸上荡漾的微笑。
他想,幸好总裁室的办公室里,玻璃都是单项。
足够令他工作疲惫时,细细的打量,宣泄那些无处安放的期望。
人昨天就回来了,助理说活蹦乱跳,看起来只是有点疲倦。
今日周末,休息两天,周一去公司,就能看到了。
“好,昨天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