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乐隐约感到有些不安,他压制住心里的疑虑,说道:“还有吗?你还害死过多少人?”
“没有了,”
男人说,“我不是很喜欢闹出人命。”
万乐显然不是很信,男人却说道:“如非必要,我不会恶意地伤害你们。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有意为之。”
“现在是讲道理的时代,”
男人说道,“我也是讲道理的人。”
骆武端:“讲道理,你是需要被消灭的魔。这个可以理解吗?”
“有道理,”
男人瞬间鼓了鼓掌,说道:“我充分理解你们。”
男人提议:“我还有一个道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骆武端伸出手,示意:“请。”
男人说:“棋高一着,胜者为王。”
骆武端:“?”
气氛一下安静下来。
“我很早就料到了在这一天,”
男人舒舒服服地躺下来了,烟在他手指间静静地燃烧,烟灰静悄悄地落下,他说,“所以在学校里等着你们。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男人指了指骆武端,说道:“你回来了是一个意外,如果你不回来,他们应该现在已经被我困死在了观心里。不过问题不大,这影响不了什么,结局还是一样的。”
万乐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这个房间,这个男人是使用阵法的好手,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未多加防备,但此时他打量四周,也并没有现有什么玄机。
男人看穿了万乐的动作,冷笑了一声,说道:“现在才警惕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另一边,别墅区。
骆文端洗完了澡,穿着一身睡衣,头滴着水走了出来,他看了眼墙上挂的钟表,九点三十五分,忽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骆领领尖锐的哭声,他吓了一跳,急忙跑出去,正看见张得意手里拿着一截火车轨道,给他拼起来。
张得意看见骆文端脸色当即一变,赶紧解释道:“我想帮他好好拼一下,断开了。”
骆领领一只手抢过玩具,另一只手顺势把手里的火车砸了过去,张得意一转头,小火车正好砸在了她眼眶上,她吓得尖叫了一声,愣了下,哭了起来。
骆文端扔了毛巾,一把拽过张得意,摸了摸她的眼皮,问道:“能看见吗?”
张得意不说话,呜呜地哭,摸自己的眼眶,骆文端轻声说:“放开,让我看看。”
骆领领不解气地站在床上,尖叫着说:“让你再抢我玩具!”
骆文端没理会他,皱着眉头,有些不烦躁,张得意还用手捂着自己的头,不肯放开,一劲儿地哭,骆文端一把把她手撤开,冷着脸,浑身散着不耐烦地气息。
张得意愣了下,哭都不会了,傻了一样看着骆文端,显然被他给吓到了。
张得意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骆文端跟她过几次火,从没有受过这样的脸色。她眼泪刷刷地往下掉,人却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