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个兄长,过得太肆意。
没有责任感,没有紧迫感,更没有双肩承担重任的自觉。
后来还……
“无须对我道歉,我们本就没什么互相亏欠的。”
风若痕一身冷峻,这些年,早就孑然冷傲,漠视万千。
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今日来此处,不过是告知风曜一声。
他风若痕珍视的,此刻开始再不会拱手让与他人。
风曜依旧坐在白色的羊绒毯上,手里把玩着还未完成的木雕,若有所思。
许久淡淡的笑了,“或许……”
后面的话,他未说出来,风若痕站在旁边静默了会便无声的走出去。
风曜侧头目送他走远,面色如水般静。
或许,只有坚定的人才有资格去爱。
他早就已经失去了这种资格。
……
贺兰沁儿难得睡到晌午,花殇给她送吃的来的时候人才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吃过午饭才现书苑门口跪着两个哭花了脸的女人。
细细一看,原来是昨夜装神弄鬼想吓唬她的凶手。
“沁姑娘……昨夜、是贱婢……冒犯了……”
跪在左边的那个女人先抬起头来颤着嗓子开口。
二人都衣衫单薄,右边那个仿佛跪得了雾,半响才接着身旁的人,咬着冻得咯咯作响的牙求饶。
“您、大人有、、、大量……”
“嗯,我原谅你们了,从哪儿来打哪儿回去。”
还没道完歉,荷兰沁儿就干脆道。
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不喜,不怒,只是眸色很暗。
人是花殇带来的,见她那么轻易就了了事,颇为不满,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今天风若痕进宫前特别吩咐过,昨夜有两个东苑的女人擅自跑来闹事,向来,咱们王爷就讨厌那些素日里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女人。
“就这么算了?”
花殇问得轻松,骨子里流着和风若痕一样暴力的血液,来时就准备要动大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