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
宫廷鸳冷声怒斥,“既然你说她是杀人凶手,那么她杀人用的兵器呢?她为何要杀人?又是怎样杀人的?”
“兵器?”
县令看了看身边的衙役,一连三个问题,让他难以招架,“肯定是被她丢进湖里了!至于为何要杀人,肯定是因为贪财!怎样杀人的就必须她自己从实招来了!”
“湖里?”
宫廷鸳点头,“那也该派人去捞寻找回之后在判定,而不是你这番胡作非为!至于你说她贪财,视为一个富甲一方的独生女,会在乎区区一颗夜明珠吗?”
“我在乎!不是不是,我一点都不在乎,”
被宫廷鸳瞪了一眼之后,连忙改口。
“你说等她自己从实招来,我看你是想屈打成招吧?”
“富甲一方?”
县令不解,朝着宋可池仔细的看了看,没在意宫廷鸳后面的那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宋可池!”
她老实回答。
“宋?宋?该不会是宋钱来的女儿吧?”
县令瞬间站了起来,看到外面围着的人,又急忙最下,想到宋钱来一年捐赠的几万两,心里悔恨不已。
“可船上就三个人,一个是坐着弹琴的姑娘,一个是死者,还有一个就是宋小姐了!”
县令的语气温和了下来。
“那县令为何不觉得是弹琴的这位姑娘呢?”
宫廷鸳指了指跪在一旁的姑娘。
“你别胡说,我和夏儿是好姐妹,怎么会杀她呢?”
春儿焦急了起来。
“你们是好姐妹,不过那也是以前了,刚刚我在船上现了一根琴弦,后头还挂着一根细长的白色丝线,想必你就是用这个杀了夏儿的吧!”
宫廷鸳不是反问,而是肯定的说道。
春儿低头却又很快反驳,“即便那是琴弦,你也不能证明是我杀了她!”
“等一下,死者不是被剑所杀吗?怎么现在又是琴弦杀人了?”
县令有些不解。
“杀人的这跟琴弦想必是用了好久的,磨损出来细细凹槽,只是当时我们看伤口才一点点,便本能的认为是利剑所伤,甚至我匆匆撇了一眼,以为是哪个武林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