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曜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于是问道:“请问,你认识我?”
南辰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从未见过似你这般好看的人。”
鲛人一族虽久居深海,但犹善织就绮丽的绡纱,因此也特别喜爱美丽的事物。
凌九曜听到这个鲛人突然这么夸了自己一句,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道:“你为何会放我进来?”
南辰看了看他,道:“因为你的身上有我族圣物的气息,我就知道你不会害我们。”
“你们的圣物?”
“是的。”
凌九曜思索片刻,问道“莫非是一粒棋子?”
南辰点头:“正是。”
凌九曜追问道:“敢问这粒棋子现在可在你们这里?”
南辰摇了摇头,然后问道:“您问这个做什么?”
凌九曜随手拿了颗白色的棋子:“我之前巧合之下也得到了一枚棋子,想看看你们的那个和我手上的是不是一样的而已。”
南辰端详片刻,道:“是的。”
凌九曜见他没有对自己起疑后松了口气,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之前小白感受到了棋子的气息却没有在南菱身上现棋子的踪迹,原来只是这二人受棋子庇护沾染了些灵气,引得棋盘异动而已。
“你脸色看起来不好,可是受了伤?”
凌九曜问道。
南辰看了看自己的鱼尾,道:“是的。”
凌九曜正欲再问,门外的南菱忽然尖叫了一声,南辰目光一紧,变出双腿准备出去寻自家妹妹,凌九曜见状忙劝住了他:“你别动,我出去看看。”
凌九曜推开门,原来那引得南菱如此惊慌的不之客正是祁玉。
他叹了口气,看了看祁玉手里把玩着的南菱的匕,道:“你怎么来了?”
祁玉见他出来后把匕随手一扔,笑道:“我怕你有事,跟过来看看。”
凌九曜指了指地上的匕:“那你也不能这么吓人家姑娘啊。”
祁玉听完从善如流地对南菱说了一句:“对不住,吓到你了。”
南菱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里缓过神来,木然地摇摇头,然后转身进屋去找自家哥哥。
凌九曜无奈地看了祁玉一眼:“进来吧。”
南辰见妹妹无事后便又将鱼尾变了回去,而祁玉进来却是盯着他的鱼尾一言不,沉默片刻后忽然笑着问:“南溟海的鲛人?”
南辰点头:“嗯。”
祁玉看了一眼他,再看了一眼南菱,笑道:“瞧你二人这模样,还是鲛人的皇族?”
南辰面露悲色:“是的。”
他对祁玉的问题答得十分干净利落,不觉得自己对面前这个人有问必答有什么问题,只因这人身上的气质让他有一种臣服之感,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你与南菱姑娘既是鲛人的皇族,又为何要离开南溟海来到这6地上?还身负重伤,莫不是南溟海那边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