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都说你别急了。”
说着,他的手赛进了怀里。
正待众人觉得这张银票大抵正常时,他衣服鼓起的位置暴露了他的手正赛向左边腋下方向。。。
“这回管咋地,味是肯定不一样了。。。”
“这人就有毛病,全身上下就没有正常放钱的地方吗?”
“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记错了,银票不在腋下,而在裤裆!”
此言一出,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闲王却似乎无动于衷,终于掏出了最后一张两千两面额的银票和那小厮换了赌票。……
闲王却似乎无动于衷,终于掏出了最后一张两千两面额的银票和那小厮换了赌票。
“只认赌票补认人,爷您收好~!”
闲王看了一眼文字叙述与方印都没问题,不由自主的咧嘴一笑。
一群赌客见他笑容嘲讽更甚:
“六千两打水漂,还笑呢!”
“世子今晚必不会来,早上大家不都看到了吗,所有人都在等他,他最后一个到还在皇宫门口梳妆整理,就这个臭屁劲儿,他要真来必定会摆足排场,弄的满城皆知。”
“纨绔子弟是喜欢这套。”
“听说他在北庭,每每去青楼都要清场。”
“但也听说这三世子出手是真大方。”
“那是,我和你们说,好日子不远了,今天不来应是定了,但这三世子早晚得来,到时候以他的脾性没准夜夜笙歌,各家花船都得去一遍,不说别的兄弟们,有些价格可能要被哄抬喽!”
皂帽小厮没空听他们扯这些,想着这几乎必赢的分成不少,脸上特乐呵,以至于嗓门又高了点:“还有没有下注的!”
有力附和:“我也买世子到访!”
皂帽小厮一打眼,在人群中看到了位华服公子哥,觉得俊俏邪气,比这淮河上常见的蜡头枪公子哥无论样貌气质都强出了不止一个档次。
但也不重要,真有嫌银子多的是吧。
他哈了一口墨快干了的毛毫:“公子压多少。”
“两千两。”
“好嘞。”
“黄金。”
“啊?”
皂帽小厮抬起头再次顿住。
刚刚吵吵嚷嚷的人群忽然安静,将目光都投向了这位喊出黄金二字的公子哥,竟是没人第一时间认出来这位就是。。。
赵乘风也纳闷呢,唉,咋没人认出我来,刚刚在人群里也就罢了,这都走出来了,还不认识,不是,这十二赌坊就这水平?
那岂不是,自己真能压?
于是本来想给闲王那赌票结果盖棺定论的三世子,只好掏出了兜里的最小面值,一张两千两黄金的票子,暗自有些后悔,早知道买灵晶的好了。
不过想来,这小厮应是没权限卖灵晶的赌票。
小厮觉得这人长得挺好看的,有点眼熟,但纯傻子。
…。
见到了两千两黄金的票子,刷刷的将赌票弄好递了过去。
赵乘风接过赌票揣进怀里,还有些悻悻。。。
他在乎的不是能赢多少钱,毕竟荡北王府富可敌国大家大业,除了灵晶之外,金银都是数字而已。
他在乎的是,这码头上好些人看着他皱起了眉头,竟就是没人敢认。
行吧,没意思。
撤了。
赵乘风一转头,带着他的‘老扑’和‘侍卫’走向了浮桥处。
浮桥四通八达,通往各个花船,为了方便达官贵人们穿行,有无数轿子堆积桥前。
赵乘风三人何等尊贵身份,自是不能走路去花船,抬手叫了一顶四人大轿,十人来扛,好不威风的坐了上去,直奔浮桥深处。
倒是这时候,着急收了两千两黄金,总感觉不对劲的皂帽小厮挠着头还在那边原地转圈。
下一瞬,他忽的想起了什么,连忙拉着同伴问道:“之前说三世子的画像呢。”
同伴一指不远处的桌角下一叠纸。。
他赶紧趴下去抽了一张出来,然后就着华灯初上的光看向了这各大赌坊聘了顶级画师画来的画像。
于是。。。
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