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嘟囔着,心理平衡了不少。
“你们聊,这里没我什么事了,我要出去忙了。”
说罢便背着手,身板挺直的朝外间走去。
程二福几人纷纷起拱手相送。
“多谢王大夫执言。”
王大夫摆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谢倒是不必了,日后若是再得了好药材,可再送来济民堂,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你们吃亏,虽说林家也是生意人,难免奸诈了些,但却也不是别家能比的。”
郭望舒看着几人,福至心灵。
“程老哥可是从鄞州来?”
程二福心中警铃大作,犹豫惊疑的看了眼程泽礼,见他点头。
“正是,郭掌柜怎知我们来自鄞州。”
郭望舒见他们一脸戒备的样子,明白他们是怕暴露了自己的地址,怕有人图谋不轨。
“程老哥别担心,我只是从诸位的衣着上判断出来的,您放心,我只是跟您确认一下,因着我们东家正有打算去鄞州再开几家医馆,比起虔州,鄞州的百姓更需要帮助。”
程二福暗暗舒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林东家果真是大善之人,不过听说济民堂年年亏本,怎还有钱去买人参,开医馆呢。”
“这个您放心,林家除了医馆,还有其他产业,各行各业均有涉猎。”
“如此,我们便放心了。”
“日后兴许我也会被派到鄞州去,那是你们要再卖药材就不能跑这么远了,当然,有空时也可以来店里喝喝茶,唠唠嗑。”
“行,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回去敬候佳音。”
直到走出济民堂大门,几人还晕乎乎的,摸了摸怀里厚厚的银票,心里不真实,感觉像做梦一样。
济民堂知道他们是租马车来的,想到他们路途遥远,再租车回去会有暴露的风险,便送了他们一辆马车。
几人退却不过,只好却之不恭了。
程老大跟车夫学了半个时辰,便学会了驾马车。几人驾着马车在城里采购了些糖和盐,便匆匆的往家里赶了。
不是他们不买粮食,而是马车已经够打眼了,再买粮食,不但有被抢劫的风险,还会拖累回家的度。
当然,程泽礼想的是,既然空间已经暴露了,那里面的粮食便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吃了。
济民堂送给他们的马是一匹正值壮年的枣红马,为让它听话不掉链子,程泽礼给它喂了点灵泉水。
枣红马喝过灵泉水,神采奕然,只等程老大凭空甩出一鞭子后,便拖着马车风驰电掣的朝着鄞州赶去了。
一路风平浪静,几人说说笑笑,紧张不安的心也逐渐落了地。
直到进入鄞州郡内,马路中央突然出现一堆大石头,马车过不去,要过去只能下车把石头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