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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给我送吃的来的人是两位中年男女。男人高大魁梧,长相酷似那少女。女人温柔美丽。
男的站在我身边,紧紧盯着我看。
女人给我端来了一碗烤洋芋,和一小碟辣椒面。
他们没有给我松绑,女人拿起一个烤洋芋剥去皮,沾上辣椒面喂给我吃,就如一位母亲在喂她的孩子那样。
这一刻,我感受到了那浓浓的母爱,我想家乡的母亲了。我离开家七八年,也不知她老人家怎样了。我知道她在盼望着我能衣锦还乡,可是我现在却在这寨子里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一个烤洋芋没有吃完,眼泪就从眼睛中滚落下来。
半夜里,我梦见了母亲,梦见她坐在村口的石头上,张望着我离开的方向,喃喃的念着我的名字。
我轻轻叫了一声娘。
然后,我就醒了。
我现不知何时我已躺在那羊毛毯子上,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给我松了绑。
我又现他们给我身上盖了床羊毛毯子,让我身上异常的暖和。
我还现我不是一个人睡在这羊毛毯子上——呐,我身边还睡着一个散出少女味道的姑娘!
这时候屋子里的火把早已熄灭,我看不见怀里的姑娘是谁,但我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好闻的味道。
我没有搂着这个姑娘,姑娘却似乎在我怀里睡得很香。
我不想打扰姑娘的美梦,但却又不得不动一下身体。
姑娘那梦呓般的声音说:“你醒了。”
我说:“你是谁?”
她梦呓的说:“紫琪阿果。”
我知道这是她的名字,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姑娘似乎还在梦中,她梦呓的声音继续说:“现在还早,再睡会儿吧,有什么话明再说。”
我却再也睡不着。我担心会在一觉醒来时,姑娘又说我趁她睡熟强暴了她,而要做我的女人,这样我就又会害了一个姑娘。
无论这姑娘美与丑,我都不能再害她了。
而姑娘,却使劲的往我怀里钻,仿佛她很冷一样。但我却感觉到怀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
墙壁的缝隙处透进了灰暗的晨光,我知道已经亮了。
我低头看我怀里的姑娘一眼,现她不是别人,正是昨那位少女。
紫琪阿果这时候也醒了,她在我怀里伸了个懒腰。
然后,她睁开眼睛盯着我。
借着透进来的晨光,我看见这时候她的脸如那成熟的红苹果一样。
我说:“昨晚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却突然一下搂着我,喘着粗气,之后,她说:“抱紧我吧······”
容不得我拒绝,她就将嘴凑了过来······
于是,我忍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
我说:“昨晚是你给我松的绑吧?”
她却笑着说:“昨晚你睡得很死,在这样的情形下,你能睡得那么安然,你的确是一个很不一般的人。”
我说:“我是大器晚成。”
她嘻嘻的笑着说:“大智若愚。”
我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