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几乎是喊着对族长和族老们说出了这一大通的话。
儿子昌繁是陈富贵的逆鳞。自从儿子性格转变开饭馆以来,处事的方式方法,潜移默化中也影响了自己而不自觉。
陈富贵非常清楚,这一次饭馆的争夺是绝不能让他们得逞的。
不然的话,往后自己两父子也只能任由他们拿捏,再也难以抬起头来做人。
儿子只是打伤人而已,再怎么样刑部也不能给判过十年八年吧,按照大唐律法,自己大不了散尽家财,也能把儿子给保出来…!
想到这里,无比愤怒的陈富贵把腰杆挺得更直一些了。
“你…你…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人都进去了,你还这样说话。”
“你儿子伤了人,你还有理了?”
“你有没有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
“你有没有把这几位族老放在眼里,不识好歹!”
“我看富贵你一把年纪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
族长陈昌照直接开骂,像训儿子一样训起了陈富贵。
其余几位族老也开始帮腔:
“富贵啊,富贵,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哼!”
陈富贵也是豁出去了,多年以来,族里面要钱捐钱,要物赠物,自己从来没有二话的,现在却落得了这样的一个对待。
如果不是事关自己家中独子,自己断然不会和他们红脸,再屈辱,忍着就是了…!
“你们不用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们最终什么打算,自己心里清楚,门口就在那边,都给我滚出去…!”
陈富贵一边喊着,一边用手指着大门那边。
这是老实本分性格柔弱的陈富贵有生以来的唯一一次歇斯底里的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