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暖笑的很邪魅。
邪魅的表情、明艳具有攻击性的长相,让亓山有一瞬间心跳加。
很快,他把这种感觉归结为气的,他想,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很愤怒。
禾暖拿起眼罩,把男人的眼睛遮上,固定好眼罩,她接着拿起胶带,贴在男人的嘴上。
做好一切后,她拿起耳堵。
“亓山,你不是不服气吗,希望你几天后,还能与初见时一样”
。
女生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亓山心惊,他不怕死,却不想受到折辱。
到底是服了软,他听着声音寻找女生的方向,嘴里呜呜说着什么。
“有吼吼缩(有话好好说)”
胶带贴的很结实,隐约能听出来说的是什么,这种情况禾暖根本不在意,她把自己该说的说完。
拿起耳堵,夺走男人的听力。
亓山被绑的结实,禾暖收回一部分魂契力量,留下一部分力量压制男人的精神力。
魂契力量收回大半,男人感觉自己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拼命挣扎起来。
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无边的黑暗中,只剩下的嗅觉与触觉分外敏感。
看不见的男人,感觉自己的衣服被锋利的刀割开,冰凉的金属贴在他的皮肤上,他瑟缩起来。
男人还没有认清现实,禾暖释放出藤蔓,挥舞藤蔓抽向男人,只一下,男人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挨了打,他不敢再躲,任由禾暖割开他的衣服。
开了刃很锋利的东西,就那么轻轻地划在他身上。
划过的地方不疼,应该是没有受伤。
亓山还没来得及清醒,就感觉自己的鞭伤处更疼了。
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想要缓解这份疼痛。
突然,亓山身上热了起来,强烈的感觉萦绕在他身边。
想起进门时喝的水,亓山忍不住在心里骂着禾暖。
不多时,剧烈的疼痛席卷他,是魂契的力量。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再骂禾暖,他想着禾暖的好。
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来,索性放弃。
被剥夺视觉、听觉,时间过得很慢。
不舒服的感觉愈演愈烈,他忍不住蹭着身手的架子,希望冰冷的触感让自己好受些。
蹭着架子,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难受。
他大力向后撞击,把自己的背部磕的青紫,想要以疼痛掩盖…
看着男人挣扎、无助的样子,禾暖坐在那撑着下颌,她抓起手边的瓜子,像是看一场盛大的电影沉浸其中。
她也想要成为局中人,而不是局外人。
伸手释放出草木异能
光洁的地板,长出无数种植物,这些植物在她的指挥下,蹭着着亓山的身体。
身体里痒,身体外还痒。
他笑不出、叫不出,连求饶都做不到。
铁架哗啦啦的声音,像是男人的嘶吼。
女生再次挥舞手中的利器,在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杰作。
痛痒无处不在,亓山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攥紧自己的手掌,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向女生示弱。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喝的水想要宣泄而出,而他毫无办法。
从开始到现在,除了挨过打、被吓,他没受太多苦,远不到极限。
他直觉,女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