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生从她怀里取出自己的斗篷,叠在臂弯上,并拉她起来。
“那行,我叫胥巳给你订个上等套间。”
苗六溪: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吗。
。
修复室众人都被送到了烧伤科,而苗六溪,则被贺楼生带到了一晚八万的豪华套间里。
这个地方虽然明码标价,但好像始终只对她一个人开放过。
上次她用过的洗漱用品,都还整齐地摆放在洗手台上。
“难不成是因为,价格太高没人愿意住?”
她一边洗手,一边自言自语问。
贺楼生随后过来,也在旁边另一个洗手台里洗手,淡淡回答:“不,这是我住的地方。”
苗六溪:!
“你住的地方?!”
她惊讶摆出了兔子站立的动作,两只手疲软地垂在前方。
贺楼生对着镜子,浅浅打理自己的头。
“在这里只是图个方便,随便住一住而已。我有车有房有存款,要搬来和我一起住吗?”
苗六溪冷哼一声。
“稀罕。”
……等会儿。
他家不是拆迁了吗?
难道还有别的房?
有房还来嚯嚯我?
苗六溪瞥了一眼正在整理西装领口的他,冷冷吐槽道:“死样。”
“今晚好好休息,请你吃大餐。”
他聋了。
苗六溪还有些忐忑不安,支支吾吾问道:“那,住宿能不能也免了?八万好贵。”
贺楼生动作忽然一滞。
贺楼生:?
这姑娘,好像有个亲兄弟明算账的观念。
贺楼生上前几步,不知不觉将她逼到墙角,试着修正她的观念:“我们是一家的。”
苗六溪伸手堵住他缓缓来袭的唇。
“谁跟你是一家的。”
贺楼生不惊不躁,对付她得心应手。
他轻轻将苗六溪的手放下去,说道:“你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说这些,心里过得去吗。”
苗六溪:可以,都用上道德绑架了。
“怎么过不去?你不也住在我家,每天还开着大灯看报纸,咱们扯平。”
“扯不平,我亏。”
“哪亏?”
“不仅吃我的住我的,你还和我睡……”
苗六溪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呼~还好还好,没听到。
她咬牙切齿道:“找死啊!”
贺楼生就着当前的状态闷声说道:“怕什么,又没有外人。”
“不许说!”
贺楼生继续闷声说道:“占人便宜还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