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婵狐疑的看向楚渊,冷不丁的问道:“是害怕到了雨霁宫见了婉儿,被她留住?”
“狗奴才,你是不是舍不得现在的高官厚禄?”
楚渊腰板笔挺,眼神坚毅轻笑道:“陛下,奴才所有的俸禄可都补贴给十字协助会了,一个大子也没有留。”
“至于高官,说实在的,这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的官职,也算不上太高吧?”
“哦?”
林月婵眼神冰冷,“听你话里有话啊,怎么得了点功绩,就在朕的跟前邀功?”
“奴才可没有,只不过还请陛下不要猜疑奴才的才好。”
林月婵大袖一挥斩钉截铁的说道:“朕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是吗?”
楚渊直勾勾的看着林月婵笑道:“可奴才总觉得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人盯着呢。”
林月婵眼睛一眯冷哼道:“你得罪了阉党那么些人,没有人想杀你才怪呢。”
害怕楚渊再问,林月婵敲桌子道:“你虽然现在外放出去当官了,但终归还是从雨霁宫出来的,回了宫不去看看说不过去。”
“陛下,是害怕自己妹妹在您跟前唠叨吧?!”
林月婵吼道:“那你还不赶紧滚!”
“喏奴才这就滚。”
楚渊撒丫子跑路了,留下林月婵苦笑的摇了摇头。
雨霁宫中,一身素白轻纱裙的林婉儿正捧着楚渊留给他的一些话本。
看的是津津有味。
偌大的落地窗外,红枫叶随风飘落进清澈的潭水之中。
清爽的秋风掠过梢,她美丽的耳朵动了动。
便嘟嘴冷哼道:“人都来了,杵在门口干什么?”
下一秒,楚渊推门而入,关上门,三步并成两步蹭蹭的就窜到了林婉儿的跟前,二话不说抱起她就上了二楼。
半个时辰后,林婉儿两腮绯红的在床边晃悠着小脚狠狠的捶了楚渊一下。
“流氓,满脑子就想这事?”
楚渊抚摸着她的玉背笑道:“谁让你这么有魅力。”
林婉儿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用一根玉簪将头盘起扭头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网啊,手里都有快两万的兵了,那些阉党你还打算留到什么时候?”
“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其关系盘根错杂,不广撒网,缓缓而收,总归会有漏网之鱼的。”
林婉儿向来不喜参与政事,便没有再开口。
楚渊从身后抱住她嗅着她身上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