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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为什么会迷茫？”李一问。

  梁看着李一，笑了。

  &1dquo;或许你的选择是对的，不入体制，但是仍然以破案为正职。”

  李一察觉到了梁话里的情绪，不禁问，&1dquo;你想说什么？”

  梁吐出一个眼圈，看着它在夜空中缓缓上升，然后消散。

  &1dqu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破案，是为了破案还是为了别的。”

  李一皱起眉头，&1dquo;你喝多了。”

  &1dquo;我没有，”梁的语气很冷静，&1dquo;你还记得我们刚进学校时的宣誓吗？”

  &1dquo;为了人民的安稳幸福生活，不惜一切代价&he11ip;&he11ip;”李一低声回忆着。

  梁点点头，&1dquo;不错，为了人民。”

  &1dquo;难道不是吗？”

  &1dquo;或许你是，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为了我的初心。”

  &1dquo;别想那么多，”李一拍了拍梁的肩膀，&1dquo;你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1dquo;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了，我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但是&he11ip;&he11ip;”梁的语气依然很冷静，冷静的令人难过。

  &1dquo;不管怎么样，结果都是一样的，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去破案，最终案子破了，那也是为人民做事情。不是吗？”

  梁摇摇头，不置可否。

  李一看着梁的侧脸，不知道该不该说接下来的话。

  沉默良久，李一才开口。

  &1dquo;其实，我有件事情想&he11ip;&he11ip;”

  &1dquo;你们怎么在这里啊？”一阵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梁和李一同时回头看，看到金兰正往这边走来。

  梁看了眼李一，李一只好把准备好的话吞了下去。

  金兰走过来，脸色红扑扑的，明显是喝了不少的酒。

  &1dquo;怎么不进去啊，在外面吹风。”

  金兰看起来兴致很高的样子，大大的眼睛温柔似水。

  梁说；&1dquo;喝多了，出来透透气，你怎么样，还是少喝点吧。”

  金兰摇摇头表示无妨，然后环视了一眼他们所在的商业街。

  李一也看了看，现远处有一块牌子颇为醒目，仔细一看，似乎正是那天梁遇害的那个夜总会。

  &1dquo;你们看那边。”李一指了指那个夜总会。

  梁和金兰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地方。

  金兰笑着说；&1dquo;梁队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刻吧。”

  梁也笑，&1dquo;岂止是深刻。”那话里却有另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