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十几斤到几十斤的护具,手里两三斤看似轻便的武器,也没普通人想象中那么容易使用。
而且对练不只是体力的比拼,脑力计算、神经反应是更为重要的环节。
再加上要考虑失手伤人的问题,心力的消耗,甚至可能比体力还重。
两人也不在意孟庄旁边,讨论起刚才变招的问题。
咯吱——
门轴响动,孟庄侧头看去。
关白玉揉着肩膀,站在门框里,轻轻抬起下巴,“你的东西修好了。”
“好的。”
孟庄快步过去,被关白玉侧身让进屋里,
“在后院,跟我来。”
穿过房间,打开后门。
院子里堆得满满当当,井然有序。
边角处搭着雨棚,下面的架子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盔甲、盾牌、武器。
一张大木桌上,放着裁开一半的皮子,剩下的部分用白笔画着裁剪线。
最里面是铁毡和熔炉,旁边气锤、冲击钻、台钳顺着墙壁排开。
孟庄的盾牌,就靠在铁毡旁边。
他过去拿起一看,松了口气。
没出任何毛病,耐久也恢复到8o%,已经不影响日常使用。
“这是工费。”
孟庄递出信封。
关白玉接过,随即放在一旁,问道:“你这盾牌是什么做的?”
她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这块盾牌的材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也让她受了大苦。
不仅异常耐高温,韧性也强的离谱,手锤足足敲了七八个小时,才终于恢复原样。
本来负担就重的肩膀,连续折腾这么长时间,让她几乎有种患上肩周炎的错觉。
孟庄知道,自己的东西八成和现实不太一样。
能把一个年轻的老铁匠累成这样,属实不易。
然而她的问题,他无法如实回答,只得说道:“在一个旧铁匠铺捡的。”
“旧铁匠铺?是同城的么?”
“不,是一个小镇,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几个老头老太太。”
孟庄老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