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张德全一口京腔,张晓京极度怀疑他是从都来的,不过一个人怎么会从大城市到中原地区一个偏僻农村里,这其中隐藏着太多谜团。
张晓京对张德全知之甚少,从他工作以后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现在看到一个人第一眼就能把他的性格分析的大差不差,除了张德全。
这个人可疑之处太多了,从个人生活来说,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还是独饮,身边一个朋友都没,喝完酒躺在地上就睡。
从经历来说,只字不提过去的事,连张晓京是不是真的从河边捡来的都没人知道,开局全凭张德全一张嘴,爱怎么说怎么说,没人能去考证。
总之,想知道真相,只能去找张德全本人。
从老村支书家里出来后将近傍晚,张晓京和郑雨洁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手里的烟就没听过,指尖都快被熏黄。
郑雨洁把张晓京手上的烟抢过来扔掉,说:“别抽了,烟灰快烧到手了还抽?”
张晓京如鲠在喉,长吁道:“真难过啊,要我真的是被拐过来的,那我亲生父母又在哪里,他们会不会正在找我?”
郑雨洁说:“别想那么多,现在科技这么达,如果真查的话也不是难事,我觉得现在可以从两个方面下手。”
“什么?”
“第一,你现在还不能直接去找张德全质问,假如他要死咬着不放,你就真没机会知道了,就当一切都没生过,顺着他来,只要是谎言,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第二,一边申请加入dna寻亲库,一边在村里走访上岁数的老人,老村支书虽然犯病了,村子里其他人总不可能都是如此吧?先查清楚张德全的背景,再去追根溯源。”
张晓京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更希望我真的是被捡来的,要不然我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愤怒?沮丧?还是无助,都说不上来。”
郑雨洁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被爱好似有靠山,张晓京再也绷不住了,一种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在眼眶中凝聚,逐渐溢出眼帘,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郑雨洁把张晓京轻轻拥入怀里,她165的身高抱着18o出头的张晓京场面有些滑稽,不过四下无人,除了远处好奇地望着他们的大黄狗,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时,一朵朵焰火蓄力升空,在天边猝然炸裂,整个夜幕像是被挥毫泼墨过的画卷,留下五彩斑斓的光雨,点亮天空如同白昼。
2o15年随着烟火爆炸声悄然而至,这种氛围,这种情调,不做点浪漫的事简直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张晓京一扫沮丧,猛然抬起头,把正在侧着身子看烟花的郑雨洁揽入怀中,两只手捧着她绯红的脸蛋狠狠下嘴,两人在漫天烟花映衬下来了个长长的法式湿吻。
郑雨洁的嘴又香又软,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晓京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郑雨洁大口大口喘着气,说:“憋死我了,你那么用力干嘛,咱俩什么身份你就亲上了?”
张晓京没说话,满眼深情的看着这个点燃自己生命希望的女孩,郑雨洁感受到他浓浓的爱意,脸唰一下子红到脖子根,说:“happyneyear,张主任。”
“是中国人就说新年快乐。”
张晓京说。
……
废品站里,张德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喝多了,躺在卧室里呼呼大睡,张晓京和郑雨洁在外面嗑着瓜子看着电视里的春晚。
正在播放的是一个叫什么女神和女汉子的小品,两个人一边跳舞一边喊顺口溜,尴的让人脚趾头能抠出三室一厅。
郑雨洁果断拿过遥控器切了台,说:“本山不在以后春晚越来越没意思了,还不如看网上吐槽。”
张晓京葛优躺在沙上,把瓜子皮吐到手心扔进垃圾桶,说:“没意思,困了。”
两个人皆有此意,把电视关了后走到另一间平房里。
这就是张晓京从小生活的卧室,也许是白天给足了张德全面子,他破天荒的良心现,把屋子里打扫了打扫。
被子褥子也换成了新的,虽然屋里还有些冷,但是有电暖气,床下面还铺着电热毯,开一会儿被窝里就变得暖暖和和。
条件具备了,两个人还面临着最大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该怎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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