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揉揉脸,血红的眼中尽是驱之不散的疲惫与痛苦,“夜北冥,你凭什么怪我?”
“你叫人折磨我弟的时候,你叫人活活打死他的时候,怎么没有心软?”
非非才17岁。
他都还没有成年,他还有好多梦想没有完成……
就死在了缅北!
南宋一阵悲恸,像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刨着心口。
痛!!!
她和夜北冥是仇人,她巴不得他死。所以,她留在缅北,为他收尸,只是为了祭弟弟在天之灵。
南宋扶着茶几站起身,身姿决然走进浴室洗漱。
再次出来,她已换上冷冰冰的脸。
陈磊是第三天下午急急忙忙风尘仆仆来到秘密基地,“又打起来了!又打起来了!学校都停课了!!唉!!!”
南宋为陈磊倒了一杯水,“陈叔,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陈磊连喝几杯,急喘喘道,“迪瓦占领了市区,拉玛将军被打的节节败退。”
“你不是说夜北冥只卖了十箱军火吗?”
“我怎么感觉不止?”
“迪瓦的火药太猛了,又精准又猛,拉玛扛不住。”
“不知道组……”
陈磊突然止了声音,没有往下说。事关军事机密,政治敏感问题,不宜过多叫南宋知道。
又端起茶杯喝水。
南宋听的心思阵阵波澜,夜北冥不止卖了十箱?
对。
那天几个小军阀就是来找夜北冥买火药的,她忘了给陈叔说!
现在再提,怕是晚了?
南宋紧抿双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陈叔,”
她脸色不太好看,犹豫很久,终于还是挤出两个字,“他呢?”
“谁?”
想了想,“夜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