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脚都跑痛了,一整天,穿着3公分的小高跟跑上跑下,脚磨出了水泡。
晚上回到病房里陪房,她一边用热水烫脚,一边故意说给门外站岗的人听,“迪瓦将军这军队太大了,是我见过最大的。”
陈磊躺在病床上,一脸心疼。
一个娇滴滴看着就柔弱的小姑娘,在缅北这人吃人的地方,唉——
“你没受委屈吧?”
军队民风更彪悍,动不动打啊杀的,不知道南宋……
“没呢。”
南宋笑着看向陈磊,“先生和将军待我可好了,还请我跟他们一桌吃饭。”
陈磊:……他怎么不信?
南宋这张嘴,尽只挑甜的说!
可是门外站着人,他也不好多问,只能将焦虑装在心里。
“南小姐……”
“陈叔,叫我宋宋吧。”
南宋压低声音道,“你现在是我叔叔。”
“宋宋……”
那事?陈磊使眼色。
南宋在床沿下的手指比了个“ok”
,道,“我知道,明天我会想办法。”
因为不放心陈磊,南宋就在隔壁病床睡。
拉上床帘,她和衣躺下。
虽然累了一天,却仍没有一点睡意。
南宋睁着眼睛,抱着床单,想着…夜北冥。
蒙德说,夜北冥失踪了,不知躲在哪里?
躲?
像过街老鼠,还是像孙子一样躲躲藏藏?
这——不像她认识的夜北冥啊。
还有一点,南宋没有想通,迪瓦和拉玛都恨夜北冥,却为什么,一个人都不敢攻打27园区?
按理说没了主帅坐镇的营地,应该好攻下来才是。
炮弹不要钱似的往里投,分分钟将里面的士兵炸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