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走了后,云清听着没声音了,她又出了空间,心里偷笑:空间真是作弊神器啊,老天爷待我不薄。不知道明天衙役们现丢了东西会有什么反应。
她出了书房,沿着墙边,来到后院,后院是县丞的妻妾住的地方,她找了位置最好的院子应该是主母住的,主母肯定最富裕了,爬进去后,如法炮制,收拾了一些箱子柜子的,东厢房是个小仓库,她也没功夫分辨什么东西,一股脑收进空间。估计她空间里的二层楼差不多塞满了。
怕夜长梦多,其他地方没再去,顺着原路往回返,此时的严新生也找到了她,紧张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下,悄悄跟上了。到了墙边,云清观察左右平安无事,拿出梯子爬上墙头,后面的严新生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凭空多出来梯子了?在他愣神的功夫,云清已经没影了。她蹑手蹑脚地回了家,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跟踪了。做了一回梁上君子的她此时也困了,倒头就睡。
严新生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打死他也想不到空间这么玄幻的事情来,也许是天太黑,自己没看清楚,也许夫人有仙术?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自家主人是个胆大包天的,也不知道她去史家一趟是干什么,难道是找史家的犯罪证据?出来的时候好像是空手,没带东西。哎,先睡觉吧。
次日醒来后,她看了看严大海的伤,又给他吃了药,她就进了空间,开始盘点昨天的收获,带锁的箱笼都撬开,有布匹,绫罗绸缎,有毛皮,有贵重药品,也有金银饰玉石摆件等。这些暂时都不能动用,万一有印记被顺藤摸瓜抓住就麻烦了。另外还有3oo两黄金,银票加银子总共98oo两,还有一些碎银子和铜板。
云清很满意,不知道县丞和史公子这次会是什么结局,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县丞,在官场上不会没有靠山,如果他们能平安无事,云清就打算用这些银钱买这两个人的性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是她心狠手辣,而是这古代根本没有公平可言,打蛇不死恐遭反噬。被毒蛇盯着让人没有安全感。像史公子这样的人活着会有更多的人遭殃,除掉他们也算为民除害了。
老严家,严老爹听说大儿子被抓走后,心慌不已,他纵然是偏心小儿子,可也不希望大儿子出事啊,进了官府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但老赵氏和赵玉梅则不同了,如果严大海出事,大房无子,那大房的财产都将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不得不说,人一旦起了贪念,就会变得疯狂。
但事与愿违,严大海峰回路转又被放出来了。村长一回来,就打人把严老爹叫过来,狠狠地训斥:“严森,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大海被打的遍体鳞伤,去了半条命,幸亏云清以前救过县令家的公子,县令大人秉公办案,才把大海放出来。”
他叹了口气继续苦口婆心地说:“史公子已经被抓起来了,你以为严大江能得到什么好处?牵扯到案子里他就别想科举了。”
严老爹一听,惊了一身冷汗,垂头丧气地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村长继续训斥:“你以为史家能看上你儿子,他们是看好了豆腐方子,方子到手后,弄死老三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这样的人家你也敢招惹?”
严森此时抖成筛糠:“村长,你看现在怎么办,老三读了这么多年书,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村长思索了一下:“你回去拿二十两银子给大海治伤,让严大江去给他哥赔礼道歉。看在兄弟一场,只要大海不追究,事情就好办。”
村长也是用心良苦,严大江主动认错,兄弟还有的做,否则大海夫妻能跟他恩断义绝。一听要给银子,严老爹不吱声了,他这几年是攒了点银子,可是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老大分家就分去1oo两,这又要?
村长也不和他啰嗦:“两天后,县令要来大海家,如果大海不求情,严大江牵扯到案子里,德行有亏,就不能考科举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打严森走了。
云清观察了一天,见严大海也没烧,就回到大河村,县令大人要来,她得好好准备一下,这棵大树好乘凉,她要抱紧了。
刚进家门,村长得到消息就来了,一脸急切:“大海媳妇,你种的红薯在哪里?带我去看看,我安排人晚上去看着,坚决不能出意外。”
云清笑道:“村长伯,我带你去看看可以,但没必要派人看着吧?”
村长说:“你就带我去看看在哪里,其他事不用你操心,不过,明年春天,你得给咱村留点种子,教咱村人种红薯。”
村长从县城回来后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县令把红薯种子都收走,岂不是没有大河村什么事了?所以必须提前跟云清说清楚,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他懂。
云清笑道:“放心,我肯定要留一些给咱们村。”
说完领着村长来到小山头,后面还跟着村长的大儿子严永寿。到了红薯地,红薯秧子已经有黄叶了,可以收获了。村长看了一下,也就半亩地,惋惜道:“太少了,你应该多种点啊。”
云清笑道:“放心吧,我爹还种了点。”
说着,蹲下身子,轻轻地扒开泥土,就看见一根藤下坠着几个红薯,村长高兴地连连叫好,对大儿子说:“永寿,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这里看着红薯地,一直到后天县令大人来,不能出任何闪失,我回去安排人来和你做伴。”
严永寿苦笑,这山头上晚上蚊子肯定多,不得让蚊子吃了?可是老爹的话他也不敢反驳,只能说:“爹,多找几个人后半夜来换班,要不然我困极了,就睡着了,让人把红薯偷了怎么办?”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