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一把甩开大哥,“你自己儿子要倒插门你都不说话的!”
霍承气得捂住胸口,指着三弟直哆嗦:“他是他,你是你,深深跟你能一样吗?
他只是咱们霍家小辈,你是掌家人!这能一样吗?你自己说!这能一样吗?!”
霍承气得呼吸困难,觉得头晕胸痛,脸色苍白;他心知是给气犯病了,哆嗦嗦往回找包包,“药……药……”
结果,药还不及拿出来,眼前一黑,意识丧失,晕了过去。
“不好!阿隽!你爸心脏病犯了!”
林若菊慌了,一脸无措地看着大儿。
“大哥!”
霍启一把抱住亲大哥,也看出他这是心脏病犯了,还是急性的。心脏病人不能摇晃,霍启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平在地上。
“阿辞,给爸爸急救;深深打电话给咱家私人医院安排主任医生;现在是午高峰,我打几个电话给朋友,让他们帮忙开个道。”
霍言辞不愧是霍氏大家长,几句话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
霍言辞快步上前,跪在霍爸面前,对着左手腕上的“劳力士水鬼”
,测了测亲爸脉搏,拿手机灯照了一下霍爸眼睛,眼珠子转了下。
“情况不是很危急,心率正常,爸爸只是暂时晕过去。常规开车就行了,不必浪费公共资源。
我给爸爸心肺复苏,你们让开些,让空气流通。”
霍言辞说完,给霍承进行胸外压。
霍老二说霍爸没事,那就真的没事了。只是,事情也是谈不下去了,人都晕了,也确实需要送医。
阮乔见状,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时带着两个穿护工服,抬担架的医务人员进来。
“我家的直升飞机马上就到,这两位是隔壁社区卫生院的医护人员,我让他们过来帮忙抬一下。
叔叔要横躺,我的飞机还能坐2个人。”
阮乔看着霍家人,谁陪床得让他们自己商量。
“爸爸现在离不开我,我陪着;妈妈恐高,另一个就阿隽陪着。”
霍言辞心外压不敢停,借着听心跳的功夫,帮霍爸整理了下衣服。
只是……今天这种情况,实在也不适宜谈婚论嫁了。
阮逊:【人命关天,事情搞成这样,女儿的婚事看来还得先放一放。】
阮董事长叹口气,走到林若菊身边,“霍太太,既然令郎说霍兄无事,那可能是吉人天相的。
今日不巧,我看咱们就散了吧。霍太太,待霍兄安顿好,我带乖乖去看他。
您看可好?”
“好好好,怎么不好?我还要谢谢小乔想得周到派飞机来呢。”
林若菊也很遗憾,但老头子的命更重要。
“叮咚”
微信音响,阮乔拿起手机看了下,说:“飞机到了,就在后院空地,咱们过去吧。”
……
阮氏父女亲自将霍爸与霍二、霍三送上飞机,又与其他霍家人分手道别后,才坐车回家。
低调的大众辉腾行驶出闹市区,往城市边缘开。
一路安静无声,阮逊闭目养神,阮乔打开app看财经新闻。
突然,“呲——”
司机猛地一个刹车。
阮乔坐着看手机没留神,一头撞到前面车座,左额头红肿起来。
“外头怎么了?”
阮逊给乖女儿揉揉头,韫怒地责问。
“老爷,刚才一个黑色的动物飞过来,我可能撞上什么了,我下去看看……”
司机老赵有些慌,按手刹,松了安全带下车看。
两分钟后,司机慌乱上车,回过头对后驾驶座的父女二人讲:“老,老爷……我,我好像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