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韩义公道:
“义公且再试来!”
他不信,非要自己跟着去试一回。
两盏茶之后,韩当、祖茂、黄盖、程普四人与孙坚面面相觑。
这会儿不仅是韩当脸上,连孙坚一张威武的脸上也添了几道血痕。
跟刚与家中妇人撕扯,被挠了满脸花似的。
韩当脸上的旧血痕已经基本结痂了,新血痕却正新鲜。
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沾,沾一下就嘶的一声吸口冷气。
嘶得孙坚脸上只抽抽。
这番动作似乎有一种奇特的感染力,让孙坚觉得自己爪子和脸上的伤口也开始痒痒。
他也想摸摸,但又担心这样不够威严。
看出孙坚面色不对,陈普悄悄踢了韩当一脚。
韩当顿时醒悟,使劲儿憋住了自己的爪子。
“嘶!”
却是孙坚终于没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痕,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将手指凑到眼前看了看,出血不多,好像并不严重。
但那种痛里头却好像有种奇异的爽感,所以孙坚又犹犹豫豫的将手指伸向了脸上的伤口。
换孙坚不停的用手指沾一沾伤口然后嘶的一声吸口冷气了。
威严的偶像包袱反而因此放下了,他吸着气问:
“其为何物,怎生如此凶厉?”
其实还是弩枪,只是这都一年多了,又做了点小改动。
枪没改,子弹改了。
这一年来毕岚没事儿就喜欢去看看弩枪兵的射击训练。
实在是财政紧张,没什么新工程新项目,他有点无用武之地,闲的。
看部队打靶,现代人也爱凑这种热闹,别说他一个古人了。
然后有一次,毕岚看见一枚弹矢射中一块石头,将石屑打得四散,伤到一片花花草草。
他因此获得了灵感。
不是什么时候,弹矢都会打中石头,可以碎屑四散的。
但山不到我跟前来,我可以到山跟前去。
那会儿虽然还没这句话,毕岚想的也跟这句话差不多了。
被打中的东西不散碎屑,弹丸可以自己散啊。
他觉得弹矢这玩意儿伤人靠得就是弹矢的撞击力。
撞上之后弹矢碎不碎应该都没什么关系了。
那如果弹矢能像石屑一样四散,岂不是妙了个大哉。
把自己的想法跟蹇硕一说,蹇硕同意他试试。
试试就逝世,不过是对手逝世。
丫折腾了一整,给他折腾出一种铁陶混合的弹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