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又不能跟鹰酱那样国债。
卢植和张让他们一致认为这是大事。
关系到朝廷体面和汉室稳定,接到奏表之后就要找太后和陛下商量处理方法。
庚哥那御姐娘这会儿玩儿那虚幻的金乌与乌、三卒跑图还有出水入水玩儿得不亦乐乎。
恨不能早早儿把玉玺早早丢给庚哥自己管。
对这实际的朝廷财赋收入与支出题却没兴趣。
什么叫玩物丧志?这就是玩物丧志。
庚哥对自家亲娘的堕落痛心疾。
因为她直接把自家妖孽儿子扔出来顶锅,她自己是连这小集团的小朝议都不肯参加了。
可庚哥毕竟也知道这是自己亲手造下的孽。
没奈何,他这条咸鱼还是别别扭扭的来开会了。
也就拿定主意袖手旁观,看他们头大去。
责任心很强的卢喷喷唉声叹气:“不意恶狗争食之策,竟先损朝廷。”
反董的和董二颖的确是一群恶狗争起来了。
但卢植也没想到他们会用这个借口,不止不送税赋进京,还拦截其他州郡钱粮。
庚哥不明白他们为这个犯什么愁。
不是二颖当家么,让他愁去呗。
不操心,多好?
但卢植张让夏恽他们也给庚哥解释了,说了一堆庚哥也没听太懂。
用他现代意识勉强去理解,那意思大概是说,这是总经理和董事长争权,董事长引一帮中层跟总经理斗。
但他们不管怎么斗,都不能真把公司给斗倒闭了。
可这不出薪水,公司就真可能树倒猢狲散。
庚哥还是不紧张。
因为他觉得,皇家生活不靠税赋,他有公田。
公田是皇帝家的私产,都是用奴婢种的,你各地税赋再劫夺都不能劫夺皇家私产吧?
结果想多了,直到听张让说起,庚哥才知道这公田收入其实进不了他们小荷包。
也算在赋税里。
庚哥才有些急了。
我擦雷,这是说劳资也得没钱吃饭啊?
他之前还腹诽卢喷喷和张让让他们,觉得他们大概在紧张自己没薪水领了。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听卢喷喷吐槽陛下的恶狗夺食政策,张让不愿意了。
只见他木着脸说:“先帝时,国用已不足,何忧今兮?”
先孝灵皇帝那会儿朝廷财用早就不足了,你今儿才知道担忧么?
一听这话,卢喷喷脸色就难看起来了。
庚哥却听出了机会,急问:“先帝何策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