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德泽又靠过来,离我极近,似叹息似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我转头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有心疼,有爱怜,还有一丝丝难过。
我一定是喝醉了,头晕了,眼花了,否则怎么能这么自作多情?从傅德泽那里看到不该属于我的情绪。
我想站起来,身子有些软,挣扎了几下才站起来,“咱们走吧,一会真醉了。”
傅德泽抓着我的胳膊,用力一拽,我又跌倒在座位上。
我不满地质问他,“你干嘛?”
傅德泽又变成了那个有些冷冰冰的模样,“觉得自己喝醉了?想溜?”
我赶紧摆摆手,傻乐,“我没醉,我没醉,我还得把你送回家,我怕太晚了。”
“那好,你先坐好,我问你几个问题?”
傅德泽只顾着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并不看我。
我鬼使神差地伸过手去掰他的脸,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一下子把我的手拍开。
“干什么,你?”
“嘻嘻,说话要看着别人的脸,这样才有礼貌。”
傅德泽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我伸手去摸了摸,这次他没有躲开,反而很专注地看着我。
“你醉了,颜朵。”
他对着我说。
“我没醉。”
我还知道我是谁,也知道他是谁,他为啥要一遍遍地重复,说我醉了呢?
“颜朵,颜朵……”
傅德泽开始一遍遍地念我的名字,明明是普通的名字,在他念来却有让人遐想的旖旎。
好像他是我前世的恋人,已经念叨了我一辈子。
“刚才跟你打电话的人是文杰对吧?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嫁给他,而嫁给一个畜生不如的人呢?”
我哈哈笑,笑的眼泪都快掉出来,“畜生不如?你说的对,周建伟就是畜生不如。”
“为什么没有嫁给文杰?”
傅德泽抓住我的手,用力握着。我想抽出来,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嫁给文杰?他只是我的……”
我歪着头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兄长……而且他妈妈并不喜欢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嫁给他……”
可能是有些困了,眼睛总想闭一闭。
可手上的力道有些大,“你放手,你抓的我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