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亚回来的第三天,我参加了家庭教育指导师的论文答辩工作。
论文是我查找了很多资料精心准备的,所以整个答辩的过程很顺利。
结果不错,差不多是这一期的最高分。
这样的成绩让我得到了导师的青睐,她邀我加入了她举办的最后一期青少年特别夏令营。
以助理导师的身份。
从下周一开始,为期两周。
这次回家,我原本想跟老妈交代一下我跟傅德泽的关系。
但是回来以后,我跟他之间的关系——
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有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在我和他之间慢慢扩大。
我也劝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他或许是有什么事也说不准。
但是,信息渐渐不回,打了两三次电话也不接,我就消停了。
明明从机场回来,还好好的。
公司的助理来接我们,他先把我送回家,还说不想跟我分开……
这一周对我来说,着实有些难熬。
幸好有第一次婚姻失败的经历,我尽量让自己不要钻无谓的牛角尖。
该干嘛干嘛,就是不能闲着。
我有千万个疑问,想问问傅德泽,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
我知道自己会忍不住联系他,为了不讨人嫌,这次夏令营我干脆连手机都不带。
只在微信名旁备注【学习两周,不接电话不回信息。】
夏令营的地点在一处山庄上,这里风景优美,温度适宜,是个度假的好地方。
除了管吃管住,没有其他福利待遇,我还是觉得很开心。
这个夏令营不是普通的夏令营,是邀请了北京、上海等地有名高校的教授来给孩子们上课。
授课内容是关于心理健康、哲学、社会学等等内容。
而我自己为了让自己学点东西,带了三个笔记本,十本书。
除了陪孩子们上课,做好后勤服务,我还跟着孩子们野外探险、户外野炊等……
累并充实着。
最后一天晚上,是篝火晚会。
我作为主持人,不仅主持了整场晚会,还现场表演了节目,弹奏了一曲《春江花月夜》。
结束两周的夏令营,孩子们都依依不舍,他们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各种娇气,闹脾气,到后来的依依不舍,甚至相约明年再来。
回到家,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
夏令营的时候,想起傅德泽的时候都是一闪而过的,因为没有时间。
早上睁开眼到晚上睡觉,几乎一刻没有歇息的时间,哪怕中午孩子们午休,我们还要忙着收拾,准备下午或是第二天的物品,根本没有时间去伤感。
可是夏令营一结束,在回来的路上,脑子已经不受控制,漫天的思念将人湮没。
一遍遍想象傅德泽有没有找我?找不到我他会怎么办?
开了机,提示有几个未接电话,并不是傅德泽打来的。
这一刻,心,突然有些空了。
我甚至没有勇气点开微信。
我把手机扔在一旁,开始收拾夏令营带回家的衣服等物品。
老妈走过来,“看手机了吧?周建伟找不到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