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开了两个多小时,从高公路上下来,又驶入省道,开始进入山区,路两旁山高林密,一座大山连着一座大山。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从省道又转入乡道,柏油路改成砂石路,偶尔有一两个小村落,车辆颠簸得很厉害,好在是越野吉普车,遇到沟沟坎坎也能过去。
“老铁,这是哪儿?你以前来过吗?”
周玉湖问。
“没来过,马三来过。”
老铁回答。
“这地方不错啊!山势很高,风景很美。”
“这里能打猎吗?山上能有什么?”
老铁问。
“应该有兔子、野鸡,我小时候在江西农村长大,我家那边山多,山上还有野猪呐!”
老张说。
“老张,你小时候打过猎?”
老铁问。
“打过,小时候跟大人一起去过,我们孩子把野猪往外赶,猎人拿枪埋伏在前面。”
“野猪好打吗?”
“不好打,那东西少说一二百斤,蹭一身松树油,皮糙肉厚的,猎枪打不透,野猪还长着獠牙。”
“那怎么办?”
“用枪打伤后,还得用铁扎枪捅死才行,反正挺危险的。”
“你们多大就敢打野猪?”
“7、8岁吧,我们孩子就负责赶,大人负责打。”
“你们没被野猪伤过?”
“野猪冲过来就往树上爬,当然也有人被野猪拱了,腿上被獠牙豁开一道血口子,差点儿没送命。”
“这里不会有野猪吧?”
“这里离我家乡不算太远,很可能有野猪。”
“什么?一会儿该不会碰到野猪吧?”
“碰到野猪,你就往树上爬。”
老张一本正经地说。
“咱们是干什么来了?是打猎还是被猎物打?”
周玉湖说。
“当然是打猎了。”
老铁说。
“你要是害怕就在车上等我们。”
周玉湖说。
“那哪行,我和你们一起去。”
老铁的回答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