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托朋友早早給我留的極品毛峰。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空手而來,不空手歸。
「他還問起喬先生。」秘書緊張道。
「他問喬希城幹什麼?」我不由得警惕。
我跟喬希城結婚來,他很看不上這個女婿,五年間兩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他怕都不記得喬希城長什麼樣吧。為什麼突然關心起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況這人還是我父親,我更知道他是什麼貨色。
「他問你和喬先生感情如何,喬先生是否經常去公司,喬先生平時為人處世怎麼樣……」
那老傢伙想幹什麼?煩。
「姜總……」秘書欲言又止。
「我知道,調查他一下,看他肚子裡又憋什麼壞。」
秘書語氣複雜,「我會的姜總,就是你也多小心點。」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頭疼。
我怎麼會不知道秘書沒說口的話——提防秦鶴。
我和秦鶴的關係,我願稱之為怨種父女互相算計的一生。
如果我和他的血緣也可以像神話故事裡哪咤那般去骨還父,我願效仿之。
其實親緣意義上,我和秦鶴已經不算是父女。我從十五年前隨母親離開秦家,改名姜婉,我和秦家和秦鶴的關係就止步於法律上。只是那時我還小,沒有意識到。
父親和母親至今只維持著法律意義上的夫妻關係,兩人各自沒有搞出私生子私生女這種醜聞,也僅僅是因為更重要的利益,彼此之間沒有一星半點親人間的牽掛,而且如果可能,他們更恨不得弄死對方。
秦鶴作為我的父親,親手設計我三次,我人生路上栽的最大跟頭不是來自對手而是血親,他總能在我最放下戒心時,毫不手軟地捅我最痛的一刀。
可以說秦鶴就是我人生中的大瘟神,除了他葬禮我不想在其他時間看到他。
上次見到秦鶴還是兩年前,他和我親叔叔裡應外合,從我手裡低價搶走重要的行星資源,導致集團當年利潤縮水四分之一,還煽動股東趁亂生事。
過後我當然沒放過他們,尤其我叔叔,他好像忘了當年秦鶴把他趕出秦家,是誰給他苟延殘喘的一席之地。
我把我的親叔叔逼得當眾下跪,跑到辦公樓上要跳樓謝罪,我告訴他,如果因為他的死辦公樓房價下跌,我不會放過他妻兒。
這件事一度成為星網熱門話題,集團產品被抵制,被詛咒破產倒閉。
可我還是走過來了,當年我羽翼不豐,秦鶴尚且沒能把我怎樣,現在他更不能奈何我。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