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被工人们围住的还有6风,梁叔和柳丰年。
柳丰年和梁叔都是同一个表情,那就是愤怒。
而6风则默默的打量着白帽子的西服男。
“他是尚合集团二公子尚有谦,也是工程主负责人,”
柳丰年悄悄在6风耳边说道。
6风打量着尚友谦,三十岁左右,脸上反射着一层油光,一对三角眼看着让人难受。
尚友谦拿来的一支扩音器,清了清嗓子后出公鸭般的声音,“大爷大妈们,能不能别给我添乱了,会给你们补偿款的,大家听话,别着急哈。”
“臭小子,目无尊长,你许诺的那点补偿款够干什么的!”
人群中有人呵斥道。
“我们一辈子活在孤鹜镇里,你们一来就赶我们走,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
“一个人头十万块不少了呀!”
尚友谦无所谓道,“挺几个月,等拆迁款下来,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就能安心上路了。”
嚣张,无理,这是6风对尚友谦的全部评价。
“梁叔,遇到这种开商,你们为什么不走司法程序告他?”
6风小声问。
“我们也想啊,”
梁叔叹了口气,“可合同已经签好,就算事闹大了也是我们吃亏。”
柳丰年在旁补充道,“小风哥,尚友谦这帮人刚来的时候和和气气,什么也帮我们,签合同那天他请村里有声望的老人喝了顿酒,然后稀里糊涂的就签了奴隶条款。”
“这尚友谦就是个笑里藏刀的狗杂种,”
梁叔吧唧了两口烟说道,“整个孤鹜镇差不多全被他忽悠着签了合同,就剩你家,因为你不在家拿你没办法。”
尚友谦嚣张的言彻底激怒了小镇居民,
大爷大妈们挥动着手里的家伙事就想要上前打尚友谦。
可他们一动,凶神恶煞的工人们立刻围了上来。
“尚友谦你个狗杂种,答应我们修好新墓园在动工,我那可怜的老伴。。。。。。”
一个六十多岁,满头银奶奶抹着眼泪,情绪激动。
尚友谦掏了掏耳朵,“您别心急大娘,轮到您时就能住上啦。”
大逆不道!
尚友谦的话让老奶奶脸色一白,她举起锄头就朝尚友谦冲了过去。
“杏儿她奶奶,别去啊!”
有人想劝阻,但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