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铭传信,州牧接了拜帖,带着大量的官兵驻扎在铁矿的三里外,
浮雨若风等人看这来者不善,现在正想尽办法和那州牧拖延周旋着!”
蒋权洲听了,心口一慌,草,说什么来什么,当机立断道:
“告诉他们,把手下的事情全部丢下,立刻从那里撤走!明哲保身要紧!”
林依柔听了,从怀里掏出一根布条,迅的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往信鸽的脚环里一塞,就放飞了出去!
这只信鸽刚飞到空中没多久,又从天空哗啦啦落下好几道飞影朝林依柔而去,此时情况万分紧急,
来不及讲究那些幽阁规矩,林依柔和蒋家兄弟各自取出消息查看,
这些信息里有蒋家老宅的,幽阁雍州堂口的,还有芸娘那边的,说法不一,
林依柔边走边给他们回信,蒋家兄弟不日全部返回宁州,
雍州这里的堂口管事精锐,尽快撤离,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给这里官员!一切杂物都不要理会!
信鸽放飞以后,林依柔等人脸色都相当不好,
受伤的蒋权成也没时间和心情看大夫了,
蒋权洲担心兄长的身体,火急火燎的跑到药堂拿了些金疮药,几瓶调理内伤的丹丸,驾车拉着林依柔和几位兄长就往宁州跑,
路上还与快马加鞭的浮雨若风等人碰在了一起,他们一行人日夜兼程不敢有任何耽搁的往宁州疾驰而去!
这一路上,飞鸽漫天飞舞,各种坏消息扑面而来!
当今联合萧家又砍了蒋家的一条支柱,蒋家的矿产开采权已经被收缴了去,
朝廷上做官的蒋家族人受到各种打压弹劾,蒋家嫡系手下的产业都受到了波及,
被萧家和其他门庭合力蚕食挤兑,一些店铺被逼的只能关门,整个盛元国都动荡了起来!
一些二流的世家在观望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有些甚至蠢蠢欲动,想要分得一杯羹,蒋家面临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
一行人披星戴月,没有丝毫停歇的赶路,终于回了宁州的蒋家老宅,
有别于往日的繁华似锦,车水马龙,此时蒋府门前,门可罗雀,格外的冷清萧条!
蒋权洲等人神情冷沉,步履匆匆的进了宅邸,
蒋府的仆从们见失踪的家主和被困在雍州的三位爷都一起回来了,
顿时激动的喜极而泣,蒋权洲一边往前厅走,一边对蒋府管家道:
“快去通知我爹娘和三哥五哥以及各位嫂嫂,请他们来前厅,有要事商议!”
管家自是知道蒋家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当下不敢有片刻的耽误,喊来几位小厮,疾步如飞的分头去请各院的主子!
没多大功夫,蒋家嫡系急匆匆的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见到完好的蒋权洲,蒋权汶,蒋权彬二话不说,上去就抱住了他,
真好,自小看到大的幼弟还活着,
这些天,他们内心就像在被烈火炙烤一般,满是绝望与煎熬!
祖宗保佑,老天保佑啊!权财再重,也比不过家人平安!
蒋权彬排行第五,和蒋权洲没错几岁,
两人从小几乎形影不离,他一边抱着蒋权洲,一边激动的用拳头锤了几下蒋权洲的后背,
眼圈微红,嘴里喃喃道:
“混蛋,你要让我们担心死了!真是个混蛋……”
蒋权洲沉默不语的被两位兄长抱着,心里又暖又涩,
蒋权彬和蒋权汶松开怀抱,又走到蒋权成等人的面前,
亲昵的碰了碰拳头,深厚的血脉温情在他们之间相互传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