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狞猛地一惊,渐渐地才看清楚这人原来是水神族人,春流身边几之一。“你说小杏怎么了?”
“六殿下失踪了。”
使者语罢仰天大哭,“二十年了,那场大火又来了。好大的火啊。”
七术听罢一脚踹向使者,使者趴在地上哭喊着:“好大的火啊,我的殿下啊,能走的出来吗?”
云横前去捂住使者的嘴,绒狞浑身一冷,转眼看到半辛已经闭眼在算。
“六殿下危险。”
半辛睁眼看向绒狞,说道:“水川大族长,去请道情夫子前来。”
“不可。”
七术拦住。
“有何不可?”
绒狞问道,“有何不可!?”
他重复了好几遍,一遍比一遍重。
七术紧握着拳头,说道:“星星之火而已。何必大动干戈。”
云横第一次在七术脸上看到了焦虑,看到了不安。他转而看向绒狞,绒狞恨得咬牙,一直大呼着:“有何不可?”
半辛跪在地上说道:“如今这火不如十九年前那场大火,却危及六殿下能量。当年大火中走出来的只有道情夫子一人罢了,请他来,定有良策。”
还没等七术同意,云横说道:“我去请比较快!”
七术只是伸了手,并无口头阻拦。云横只身到了成均学府,请了道情前来。道情路上捻着拂尘穗子,见云横满额汗珠,问云横:“荒主为何要见我?”
云横心中着急,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便说道:“小六失踪了,山火不断,法师说他如今深陷危险之中。”
道情听罢错愕一阵,急忙喊住:“不去宫殿,你随我来植阳山。”
“荒主和大法师还在等夫子,为何要去植阳山?”
云横不管,执意要带道情先去宫殿。
道情一路拍着云横的肩膀,颤颤巍巍地说道:“来不及了,你送我到植阳山。切记,莫让任何人看到。”
道情语罢闭上了眼,他手中捻着,嘴里念着,算着。
听到道情如此说,云横有些动摇,问道:“植阳族内,如何不让人看到?”
“绕着山巅往东南走,越过屏障。”
云横大惊,“私越雪山屏障,那可是死罪!!”
却听不到道情的任何回应,云横心中一横,带着道情直冲植阳山,越过雪山屏障。待两人落地时,道情说:“请欢伯王来。”
云横不解:“夫子究竟要做什么?”
“前往。晚了六殿下就没命了。”
云横心中着急杏声,只好应了,又到莪术的住所,被蒙仿拦住。云横实话向蒙仿解释,蒙仿知道事情轻重,一边去请莪术出来,另一边已经备好简装车马。莪术听罢坐在太师椅上,迟迟不肯行动。云横大伯前大伯后的喊着莪术,莪术还是不肯动。
蒙仿拉着云横问道:“殿下,你去问清楚荒主是什么意思?要救还是不救?”
云横嘴角抽搐一下,回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