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漓拍拍伽洵的肩膀,“有人要我倒贴钱。”
怀幸:“要不要我都会塞进去。”
伽洵:“我还在这儿好吗?”
他目光一转,愠道,“谁弄坏了我的花?”
怀幸瞧了几眼:“我说是风吹的你信吗?”
“什么风?”
他伸出手感受,“在哪里?”
“……不知道,和我没关系。”
“得了,重新种吧,你那花本来就不好看。”
伽漓坐上阳台的护栏,风吹抚着暗红近棕的长,她盯着怀幸的眼睛,“那个印记是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影响不大,我想短时间内找不到低等人不能修行的原因,只好另辟蹊径。”
怀幸手臂搭在护栏上,俯视上命树四周的花海。
伽洵道:“还是有影响,会随着人多出现问题?那时你会怎样?”
“不会出问题,放心好啦。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的以后吧。”
她抬头,满脸天真无邪。
“……”
伽洵无语凝噎,“认真的?”
怀幸摊手:“当然,和我一起走。还有伽漓,你说要去北域?准备好的话明天我送你去,在接到我的命令前,先一无是处地开心地玩吧。”
两人面面相视,皆不解其意。伽漓询问道:“这就是下一步计划。”
“嗯,神累了,所以换个方式,就从北域开始。”
伽洵细细思索着,显而易见的,作为同一人种,怀幸在南境更有优势。如今跑去北域,是要如何做?
“还要做救世主?”
伽漓问出他想说的话。
“我从来都不是救世主,”
少女抬,眸中倒映繁星点点,“你们说救世主要具备什么条件?”
忽有风袭来,混杂着花海的清香,撩人衣襟,她自顾自说:“那是殊玛和希达女神,真诚不计前嫌,善良而伟大;是包容一切的,不可以有怨言、不能生气与讨厌什么,当出手时必有感化之心。
“这是真神么?不过是傀儡罢了。这些我所能做到的仅仅是伟大,从前没有神,所以祂们承接一切完美幻想,现在我来了,念蝼蚁卑微,就不打破他们的幻想了。但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是改造者,带着战争与新生,新世界是我行事准则,旧的规矩与秩序是注定被废掉。”
“这可能吗?”
伽漓蹙额,在不改变自己的情况下与半生人的信仰硬碰硬?
“你觉得不尊我为至高无上,还想得到上命的好处,这可能吗?”
怀幸反问,继而说,“还有一点,北域信仰在千年里分化出数个流派,有主恶之神,有毁灭万物论;而希达女神至始至终善良无可挑剔的,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她看了眼二人:“到了北域自然就知道了。他们的神没有意志,但信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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