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能是他们死去会留下什么信号,所以被囚禁,生不如死。”
“我说了,当时的帝国副总统是好人。”
怀幸眼神复杂:“得了吧,哪里来的好人,我都不忍心打破你的美梦。”
看着她要走,怀幸捏着眉心说:“如果你认为人还活着,为什么不去找?”
蒂昭回头相望。
怀幸眨眨眼睛,志得意满:“神有时会无聊,观赏一下讨厌的人痛哭流涕说‘我错了,我要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伟大的主神’之类的话,愉悦愉悦心情,也不错。”
“你有办法?”
“现在没有,你说说好话,求求我,说不定就有了呢?”
蒂昭上下打量着她,咳嗽一声,张了张嘴,转身就走:“别骗人了。”
怀幸:“就犟着吧。”
她走远又绕回来,舔了舔唇,纠结半晌没出声。
怀幸睁大眼睛,眼神闪烁,期冀万分。
蒂昭深深呼吸,拧着手指端详着她。
三分钟后。
怀幸:“让你去死是不是都比这个简单?”
“小幸,”
她俯身,斟酌着义正辞严,“其实你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你……你、我坚信你能做成所有想做的事,你、你很聪明、性格好……嘶~”
怀幸:“让你去死果然比这个简单,我伤心了,再见。”
“诶,那个,”
蒂昭连忙拉住她的手,垂着眼睑,轻声说,“其实我很崇拜你。”
总算有个像样的话,怀幸想说和千玄比哪个更崇拜,转念缄口,还是不自讨苦吃了。
“行吧,我会着手调查,等我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一下。”
蒂昭目送她离开,轻叹一声,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表达心思,还是在当事人面前。
她拍拍红扑扑的脸颊,看向阳蒙,恢复神色:“怎么了?”
“头次从市长口中听到这种话,有些吃惊……啊对了,我还有事,先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