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把剪刀,一张红纸,按照脑子里的记忆折一折,一顿剪。
抖开后,是一个福到的窗花。
冯婆子:乖宝,手真巧,贴在窗户上一定好看。
吴氏接过她手中的剪刀:小孩子拿,太危险,大伯母已经会了。
路过的村民,看着已经贴好的窗户,真喜庆。
也跑回家拿着红纸,过来学习,一传十,十传百。
老族长和里正美人手里拿着红纸,笔墨:云小子(云老头)让你家几个哥儿,帮我写副对联。
剪窗花的村民,举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啊。
云老头:小子们刚进学堂多久,再写坏咯。
这是提前告知村民,免得花了自字,人家心里不舒服。
里正把他哄到一边去:不就是花点红纸,谁跟孩子计较这个,就你小心眼。
村民:是啊,是啊,出去让人执笔,还有写坏的呢。
云松带着四个兄弟,先是揖礼:多谢各位长辈的信任,我们几人试试。
站在云老二准备好的干净桌子,一身淡蓝色的衣衫,清秀俊逸。
有人起了小心思,悄摸摸的打量了下云家,还有隔壁不远处在起的房子。
有些嫁过来的小媳妇,就想到家里的姐妹。
还有些上了年纪的,想到自己兄弟的孩子,跟云家几个都差不多。
就试探着跟冯婆子开口:老姐姐,你家这几个小子,再过几年就可以相看了。
还不如趁着年纪小,早些找户人家,还有青梅竹马的情谊。
云晚音:······
看看执笔的小哥,不过还未十岁生辰,身子都没有张开。
够别人蹉磨几年的,脑子想象一下他们被亏空身体的模样,使劲的摇摇头。
冯婆子也是一愣,随即没好气的回到:我家孙子还未到年纪,没这个打算。
停了一瞬间,想起小孙女师傅教过的话,任何人过早的尝鲜,对身体都是一种消耗。
掐着腰,颇有气势:我云家的小子,姑娘的亲事,要他们自己乐意,而且必须要年满二九年华。
不然,谁都进不了我家门。
云老头笑着附和:是啊,大夫说,过小了对两人都不好。
这让在写字的云松几人,大大松了一口气。
毕竟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全是由家里长辈做主的。
这让全部竖着耳朵听的村民,难免有些失落。
还有些忍不住嘟囔着:以前也没有这么讲究啊,怕是故意的吧。
云老头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也不惯着某些人。
大声回应:确实,以前是我们不懂,孤陋寡闻,还好孩子们都长的好。
做为老一辈的,不就是图个儿女健康平安。
蹲在地上,磕了磕烟袋子:也不过两三年功夫,不差这一会儿。
老族长:嗯,云小子说的有道理,我年轻时在大户人家,也听过这种说法。
有些看重姑娘的,故意留到二九年华的。
说是这样,有了孩子后,身体恢复的好,不至于大伤元气。
那人不敢讲话了,缩在人群里一声不吭。
云·奶·包子看着老族长爷爷,觉得这老头真可爱,这明晃晃的偏心,颇得自己喜欢。
拉着冯婆子的手,在房间里从空间倒腾出一瓶上好的白酒。
想了想,里正爷爷也不能缺了,一碗水要端平。
索性多取出一些,放在冯婆子歇息的房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