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羿揉揉眼睛,沖李秋詞伸手。
他熟練地捏住許嘉羿柔軟的掌心,把人從軟墊上拉到懷裡。
「回家吧。」
許嘉羿困得七葷八素,靠在李秋詞的肩上。
「嗯,走吧。」
「不走。」
李秋詞感受到脖子處的疼,許嘉羿習慣性咬住他的腺體,往裡面注入信息素。
「剛剛忘記了,補給你。」
「……ch那我還得謝謝你?」
「那當然。」
許嘉羿一向倨傲,給李秋詞氣笑了。
他帶著一身西瓜味兒,背起耍賴的人,步履穩健地往外走。
許嘉羿在他背後晃晃腿,「你今天說好的,以後不能來了。」
「嗯。」
「說話算話哦。」
「嗯。」
「哼。」
李秋詞不過晃神,就又被人咬住了腺體,信息素往身體裡灌,橫衝直撞地在他的血管里爆裂。
飄飄然的感覺,馨香無比。
李秋詞無比慶幸自己體力好,不然此時很有可能腿軟。
他強硬地保持穩健,成功將公主大人運到了車上。
許嘉羿有點蔫蔫的,沒什麼精神地靠在車窗邊。
罕見地安靜了。
李秋詞捏著他的發尾,繞在指尖玩兒。
換作平時,許嘉羿肯定會來跟他搶,今天卻是默許了。
「怎麼了?也不像是生氣了呀?」
許嘉羿搖搖頭,閉目養神。
以為他是累了,李秋詞也就不煩他,拿了毯子給他蓋上。
手機里有下屬的問候,他們玩得上頭,一轉眼上司就不見了。
李秋詞簡單解釋了兩句,關上手機,也到家了。
這回許嘉羿沒讓他背,悶悶地往前走。
「怎麼了啊?」
李秋詞直覺不對勁,握住許嘉羿的手腕,和他並肩前行。
「我是在想,得好好查一下魏燃,我們的記憶會被抹去,但是不可能抹去所有人的,這五年,魏燃在國內外往返,每年回到國內,都會去一個地方。」
可那裡是一片荒山。
許嘉羿沒有明說,貿然派人前去,只會打草驚蛇。
他暫時沒有想好對策。
李秋詞點點頭,嘆息一聲,捏著許嘉羿的手,「我們現在已經重在一起了,一定要追究那些過去嗎?」
他只想著,有許嘉羿不就好了嗎?
「……ch」
許嘉羿沉默了,李秋詞說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