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同一声令下,大家纷纷仰起脖子干了杯中酒。
大家坐下后,谭同对李宪民说:“宪民啊,李宿同学受苦了,好好的跟江老师学习音乐知识,学习乐理,反倒被连累了,这个你得多多关怀他。”
李宪民正想搭话,谭同又说:“不过话说回来了,政法系的课程不重吗?
“怎么你的学生还有时间去跨科学习其他课程?”
李宪民微笑道:“李宿同学有个爱好,就是比较热衷写词。江霓老师呢,爱才之心,教他谱曲,也就用了两天的时间给他上课,还是周六和周日。没学多长时间。”
谭同看向中文系领导,道:“哦?才两天吗?热衷写词,这应该是属于中文系那边的学习范畴吧。”
李宿想开口,被李宪民捏了下大腿,还挺疼。
李宪民道:“纯属李宿同学个人爱好,最近他表现不错,上课认真听讲,双休日还去图书馆下苦功夫,也得到了好几位讲师的表扬。”
谭同看向李宿,道:“不错,孺子可教。有个人爱好呢,还是要去展一下的,无论是学音乐也好,还是学文学也好,我认为都可以利用下课余时间去学一下的。
“不过,专业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我们学校细分这么多学科,设这么多的系机构干嘛呢,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附和说是是。
李宿不顾李宪民再捏一下大腿,微笑道:“领导,李宿受教了,您的谆谆教诲,我会永记心头。
“我那边包间还有朋友等着,在这里也是扫了大家的雅兴。我在这里就借我们主任的酒给大家敬一杯!”
李宿说完,不急不躁地拿起李宪民的酒樽,晃了一圈,看到大家不言,也不举杯,微微一笑,一饮而下。
“主任,我过去了。”
“徐老师,我过去了。”
李宿给李宪民和老徐打了招呼,步履沉重地拉开了包间门,然后随手给拉上。
他从进门到离开就只看了江霓两眼。
回到了自己的包间,李宿拿起坐在距离门口最近的大壮桌上的酒樽一饮而尽,喘着粗气,两眼通红。
大家纷纷愕然。
“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老李,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