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雪莉杨认出,陈玉楼不由得会心一笑。
看着手中的小神锋,雪莉杨又看了看陈玉楼,恭敬的问道:“敢问这位老前辈是谁?”
陈玉楼将头上的帽子和墨镜缓缓摘下,将整张脸露出来:
“在下正是当年卸岭魁---陈玉楼。”
“那位小兄弟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便毫不犹豫的道出了我的名讳,我也十分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霍暨临微微一笑:“前辈实在气质不凡,颇有一呼百应的王者气概,除了当年的卸岭魁,晚辈还真不知道还有谁能拥有这样的气概。”
虽说现在的陈玉楼已经落魄,可礼数,霍暨临还是懂的。
“唉。”
听到霍暨临的话,陈玉楼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陈玉楼的眼已经瞎了,可霍暨临还是看出了他脸上所存的复杂。
有不舍,有振奋,有欢喜,有悲伤。
想来,陈玉楼是在怀念他一呼百应的过去。
雪莉杨听到陈玉楼的名号后,眼中尽是激动:
“您就是当年的卸岭魁陈玉楼!”
“我外公的笔记中经常提到您的名号。”
“您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陈玉楼苦笑了一声:
“当年在云南一带,折了不少的兄弟,我也因此瞎了双眼。”
“回常胜山之后,我自觉无颜再做卸岭魁,正好遇上了一个摸金兄弟,他与我共同来到这古蓝县。”
“我们现了一座大墓,便在此修建了一座龙王庙,借此摸金。”
“后来啊,他死在墓里了,幸好有这位后辈让他入土为安了。”
“我也就留在此地,了却残生。”
听完陈玉楼的话,雪莉杨一阵心疼:“我外公的日记本里提到过,您是他的兄弟,我叫雪莉杨,等我们从这座墓里出来,我就来接您一起去漂亮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