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还大。
一个又一个形容词,拼命的从她的脑海中往出蹦,拦都拦不住,跟中邪了一样。
苏湛北见周郡一动不动,以为周郡不敢上手拔,便对周郡说:“没事,我挺得住。”
可是我挺不住啊——周郡老泪纵横的想。
待心跳稳定下来之后,周郡开始尝试把那个瓷片往出拔。
不好拔,太深了,周郡只是稍微碰了一下那个瓷片,苏湛北就疼得皱起了眉头,可想而知,等真到了拔瓷片的时候,苏湛北肯定会疼死过去。
而且现在苏湛北的注意力太集中了,周郡感觉到苏湛北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这样不行,得想办法转移苏湛北的注意力。
周郡开始跟苏湛北聊天,她把刚才苏湛北晕过去之后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讲了一遍。
讲述重点放在了她是如何足智多谋骗过侍卫的。
周郡问苏湛北,“皇上,您知道我是怎么想到那个办法的吗?”
苏湛北知道周郡想让她放松,配合得摇了摇头。
周郡自问自答,“我们那有个说书先生,他经常会讲一些志怪故事,我的办法,就是借鉴了其中一个志怪故事。”
昏暗的烛火,无止境的困倦,以及周郡娓娓道来的语气,都让苏湛北放松了不少,她微眯着眼睛,对周郡的故事来了兴,“什么样的故事?”
周郡紧紧握住瓷片,“皇上想听吗?皇上要是想听,奴婢可以讲给皇上听。”
苏湛北,“嗯。”
单手不保准,周郡另一只手也握住了瓷片,“可是这个故事很长,分上下两个部分,皇上您想听哪个部分?”
苏湛北,“你想讲哪个部分?”
周郡回答,“上部分好讲,主要讲狐狸从山上逃下来,为了躲开道士化成人形,假扮青楼女子跟客人睡觉的故事,比较短,大约一刻钟就能讲完。”
苏湛北问:“那下半部分呢?”
周郡笑了笑,“下半部分主要讲狐狸精跟客人睡觉的过程,特别长,得讲四五个时辰。”
苏湛北疑惑,“为什么需要讲这么久?”
周郡笑得人畜无害,宛如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当然久了,换了一百多种姿势呢,床都摇散架了。”
多年的听书经验告诉周郡,能让人瞬间被吸引的,永远都是一些露骨的艳俗故事。
苏湛北哪听过这么不正经的话,她瞪了周郡一眼,开口骂道:“不知廉耻。”
苏湛北的注意力被转移的很彻底。
周郡感觉时机到了,她趁苏湛北不注意,手上一用力,迅将瓷片拔了出来。
疼,确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