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满不在乎的说:“你别看谢哥哥聪明,但是有些事情他也是顾及不到,尤其是后院里的事情,男人都糊涂着呢。”
柳之恒笑得在罗汉床上直打滚,亏得春草想得出来,这是要帮她红杏出墙啊,谢听澜知道他的小青梅是这样想的么?
“你笑什么笑?”
柳之恒忍不住捏着春草的小脸,笑眯眯地说:“春草,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又过了一日,给段无咎的两件新衣服终于是做好了。
春草不敢不快啊,主要是段无咎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要杀人似的,她哪敢拖拉,飞快地做好了衣服,就先告辞了。
今个儿她爹娘就回来了,她得回去做饭,这几天也不来了,要等过两日爹娘带着弟弟再去城里,她再来蹭饭。
春草走了,柳之恒赶紧招呼段无咎过来试新衣服。
“是阿恒给我做的么?”
“我就做了一点,主要是春草做的。春草帮了我很多忙的,不是她,哪里能做得这么好、这么快,你还对春草那么凶……”
段无咎笑眯眯地,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耍赖道:“就是阿恒给我做的。”
“都说了,春草缝了一大半的……”
“嗯,阿恒给我做的。”
柳之恒无奈了,点点头,“行,是我做的。”
段无咎换上新衣,新衣虽然用的不是什么名贵的布料,但是白色绣着金色暗线的布料很洋气,再加上春草很会做衣服,选的样式很适合段无咎,段无咎一穿上新衣,身上那气派就出来了,完全就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柳之恒又找出一根玉带,是段无咎受伤那日头上带的,只是这段时间他都住在村子里,戴这样的东西不合适,就给他收着了。今日他穿新衣服,柳之恒便拿出来想给他戴上。
柳之恒替段无咎梳好头,再带上玉带,还特意做了个型。
她记得在电视上,总是看到那种额边留两撇头的型,有的还会在眉间点一抹朱砂。
于是,柳之恒尝试着在段无咎的额前细细分开两束黑。
“成功了!”
柳之恒激动地说。
段无咎的两抹黑整齐而有光泽从额角轻轻垂落,就是她在电视里看到的样子。
原来,这就是公子如玉世无双啊……
柳之恒开心地直转圈,这就是打扮自己男人的快乐么?
“雪郎实在是太英俊了!”
段无咎也笑起来,把围着自己转的小人一把抓住,抱在怀里猛地亲了一口。
“阿恒对我真好。”
两人又抱着亲了一会儿,亲得柳之恒又软成了一滩,两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段无咎才放开她。
“我去做饭吧,阿恒在屋里休息。”
段无咎说。
“不不不!”
柳之恒立马否决这个提议,“这么好看的雪郎,什么都不能做!今天我伺候你!听我的!”
看到柳之恒要生气的模样,段无咎没办法,只能点点头,“好,那我在屋里等阿恒,只要阿恒喜欢,我天天打扮给阿恒看。”
“真乖!”
柳之恒又啵唧了段无咎一口,起身准备走,没想到脚一软差一点摔倒,幸亏她扶住了桌子。
刚才身体的感觉还没有那么快恢复,柳之恒有些尴尬地说:“我……站一会儿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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