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我住这里挺好的,苗苗一会儿回来。”
楼宴之拿过梁殊电话直接给置顶凌苗苗拨了通电话。
凌苗苗回来时候遇到个黑司机,没送到地方就把她放在了路边,她正‘吭哧吭哧’地往桔园走。
就听电话里面的人让她今天别过来了。
凌苗苗听见老板的声音本能地应‘好’,又‘吭哧吭哧’地往回走。
楼宴之再看向梁殊,梁殊却沉默了,一开始没斩钉截铁的拒绝,这回再换个理由拒绝总觉得有些矫情。
楼宴之见他不动,难得耐着性子站在那里等她。
梁殊拗不过,心底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上了楼宴之的车。
折腾了几天,事情又回到了一切的起点。
“你什么时候进组?”
楼宴之裸着上半身擦着丝上的水。
梁殊别开眼,不太自在:“下周。”
“嗯,我明天出差,你进组前就住在这里吧,医生每天都会过来。”
“明天就走吗?什么时候回来?”
楼宴之出差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要半个月以上。
“一个月。”
梁殊本来还有些后悔跟着楼宴之回来,现在那点子后悔也没了。
她这次进组要拍起码三个月,再见他可能要冬天了。
想到此处。
梁殊把之前的不愉快都抛到脑后,到底还是贪恋地朝他那边靠了靠。
换做以往,两个人总要在这天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这次她刚病了一场,他难得禁欲,只是把她揽在怀里。
卧室内异常的安静。
两个人都各怀心事,却没人说开。
只是事情既然没摊开说,就要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
梁殊那天想不开,现在困意来势汹汹倒也不想思考那么多了。
最后是楼宴之的声音打破了平静:“这次出差去得久,想要什么礼物?”
他在示好。
楼宴之不太会破例给梁殊资源,但每次吵架后总会送她礼物,其中不乏贵重礼物,她多数都用不到,也不需要。
梁殊迷迷糊糊地拒了:“没什么想要的。”
“随你高兴挑。”
楼宴之又说。
梁殊彻底撑不住了,朝着温暖源的方向靠了靠,最后嘟囔了句:“那要最贵的。”
“好,最贵的。”
梁殊沉沉地睡去,并没把楼宴之这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