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徐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开了。
丁恪被他看的别扭,拍了拍徐与江的背,“好了,起来吧,我没事!”
徐与江还准备趁机声情并茂一下自己的担忧和感情,一下子哽在了喉头。
“对了,丁哥,”
徐与江指了指不远处缩着的一团,又脸色铁青的说:“那个,张锋刚刚救了你,要不是他,你真的凶多吉少了。”
丁恪刚爬起来的身子一顿,视线锁定不远处那颤颤巍巍的一团。
“是该好好谢谢他!”
丁恪脸色猛然变得凶狠。
徐与江一愣,“丁哥?”
丁恪抽出背包里的高尔夫球杆,脚下虎虎生风,徐与江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去拦。
这哪是道谢去了,丁恪这架势根本是寻仇吧!
丁恪在他这里几年如一日的温和谦卑,他都忘了,这本来是就一副南鹞北鹰的血骨,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
“丁哥,丁哥,你听我说,张锋他不是故意的,他当时吓坏了,他也为自己的过错弥补了……”
“丁哥,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吧!他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感谢你。”
“丁哥,丁哥?丁哥!”
丁恪脚步不停,甚至在走近那人的时候,高尔夫球杆直接高高挥起,谁知那人猛的抬起头。
一颗被揍的人畜不分的猪头抬起来,说鼻青脸肿都算美观了。
球杆停在原地,对方伤势惨重,丁恪实在下不去手了。
下意识,他抬头望向一边,“你干的?”
徐刻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烟,正吞云吐雾,看到他过来了,把烟头扔掉,一脚碾灭。
“嗯。”
丁恪的球杆落下,轻轻推了一把那人脑壳,“再有下次,老子把你脑仁打出来!”
“不敢了不敢了!”
张锋抱着嗡鸣不止的脑袋求饶。
徐与江长吁一口气,“丁哥,他真的长记性了。”
丁恪没收住嘴角,脸色愉悦。
这他妈要还不长记性,脑子和小客有的一拼了。
说到小客,丁恪眼睛扫视一周,“小客呢?”
“嘭!”
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小客突然被知道从哪儿被扔了出来,一下子砸到了一片空地上。
卧槽?丁恪瞪大了眼睛,对面什么对手,居然扔的动二哈这个庞然大物。
紧接着一阵稀里哗啦的的碎石声,尘烟滚滚中,小客甩甩脑袋,龇着一口獠牙又冲向了对方。
“是扬子鳄,”
徐与江神情慎重,“樊覃养的。”
扬子鳄?
丁恪懵逼,就网上那个给老奶奶死亡翻滚洗衣服,吃旺旺雪饼还被大鹅追打狼狈而逃那个扬子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