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看不懂,儿子也觉得不错。”
不懂装懂的,这是贾琮。
“看不懂还说不错,你这小马屁精,为父白疼你了。”
“别别,父亲您别动手,您难道觉得这名字不好?”
贾亮一股危机感突然涌上心头,他抬头看了看院名,一本正经的点头:“嗯,其实为父也觉得此名极佳。”
“是吧,我也觉得不错。”
一个声音从拐角处传来,接着一抹黄色的灯光照了过来,不是邢霜还能是谁?
贾亮嘿嘿一笑,迎了上去:“太太这是等我呢?叫太太好等,是我的不是。”
贾琏贾琮躲在角落瑟瑟抖,父亲,您保重!
“轻点轻点!给人看到了不好!嗳嗳嗳……疼~~”
听到父亲话尾带着转弯的那个“疼~~”
字,贾琏贾琮目瞪口呆,都忘了逃跑了。
邢霜揪着丈夫的耳朵经过院门,眼睛一瞥,问那两只小的:“想去哪儿?还不跟上?”
贾琏贾琮一惊,面露苦色。贾亮瞪着俩小子一脸气急,自己白牺牲了,俩傻货!
回到屋里,贾琏贾琮被罚了半个时辰的跪,至于贾亮在里屋吼得鬼哭狼嚎似的,实则坐在炕上喝茶吃果子。
“我说,真要跪那么久啊?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了,他俩还小……”
“小你还带出去喝酒?不知道酒精对小孩子大脑损伤大么?”
邢霜一拍桌子,贾亮赶紧又鬼叫了两句。
“不是,那你让我假装鬼叫,对他们又算什么惩罚啊?”
邢霜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这就是叫他们知道,谁给他们撑腰都不行,错了就是错了,以后他们就不敢再犯。还有就是,你犯的错,我只罚他们不罚你,你若是心疼他们,以后就看你还带不带他们出去乱来。”
贾亮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主要是现在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能反驳,反驳罚跪的就不止那俩小只了。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贾琏贾琮被母亲叫了起来,感激的泪流满面,还好没挨揍,跪就跪了。只是可怜了父亲,也不知被揍成什么样子了。
“让你们罚跪,可知错了?”
邢霜板着脸问道。
俩小只赶紧跪地求饶:“儿子知错了,母亲莫气了。”
邢霜叹了口气:“别以为我不让你们喝,只是那酒如今不是你们碰的东西。我问你们,喝了酒后是不是脑子昏昏沉沉,天旋地转啥都不清楚了?”
俩小只互看一眼,点了点头,可不是?
“这就是了,因这酿酒需放一种酒虫,酒虫虽死,毒性尚在,大人喝了还能抵抗,这小孩喝了便中毒了。待你们行了冠礼成了大人,我必不会再管你们,可是这成年之前,却不可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