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内高合正在品茶,守门的小厮进来禀报道:“老爷,黄让黄大人求见。”
“他来干什么?”
高合不屑的问道。
“好像说跟什么衙役失踪有关,特地来找老爷问一问。”
小厮边回忆,边解释道。
听到是衙役失踪,高合白了高昇一眼。
“不对啊,圣上给黄让,魏忠三个时日,早都过了啊,他们这是?”
高昇不解的问道。
“哼!”
高合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起身言道:“谁拉的屎,谁自己擦屁股。”
言毕,愤愤的走向屏风后面。
高昇冲着父亲远去的身影努了一下嘴,又转头看向高平。
高平会意,扭头对小厮言道:“让他进来吧。”
“是。”
小厮领了命,不一会就带着黄让来到正堂。
一进门,见高昇,高平二兄弟在那坐着,黄让面带着微笑,拱手道:“大理寺卿见过二位大人。”
高昇,高平二兄弟也陪出了笑脸,高平伸手请道:“黄大人请坐。”
又扭头冲着门外的小厮喊道:“看茶。”
黄让笑看二人,礼貌道:“丞相大人安好?”
“谢黄大人关心,家父安好,正在后堂午睡。”
高平回礼道。
“既然如此,下官就不打扰丞相了,下官就简单问问二人大人了。”
黄让起身,再次拱手道。
高平起身回礼,高昇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故意问道。“黄大人此来为公为私啊?”
黄让笑道:“不是公事,下官怎敢打扰相府。”
“哦?什么公事,黄大人请说。”
高昇故作不知,眼睛却时刻盯着黄让。
黄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故自撇开话题言道:“这茶水好香呢。”
高昇眯起眼睛,黄让背靠椅子后背,目光直射了过来。
“高大人,可认识小五,小六二人。”
黄让言道。
“未曾听说过。”
高昇面不改色,目光锐利。
黄让故意拉高了声音,言道:“那就奇怪了!下官怎么听说这小五,小六曾经是高府的下人呢!”
“我说未曾见过就是未曾见过,黄大人诚心来找茬是吗?”
高昇不再客气。
眼见火药桶将要点燃,高平连忙打圆场,言道:“黄大人莫要见怪,这相府家事平日里都是家宰管着,吾兄确实不知,黄大人若想问这两个下人的事情,我把家宰叫过来就是。”
黄让严肃的表情转而一变,笑道:“既是如此,烦劳高大人把家宰叫过来,我问问便是。”
不多时,相府家宰就被叫过来。
“这是大理寺的黄大人,他有话要问你。”
高平言道。
“是,大人。”
家宰回应了一声,转身冲着黄让施礼。
黄让回礼,问道:“家宰可知道小五,小六二人。”